一虎一人就這麼對視著,誰都沒動,畫麵很是詭異。可能是這劍齒虎的耐性沒眼前這隻人類足,虎眼一瞪就是一聲咆哮,趁眼前之人哆嗦之間一個餓虎撲食就上來了。
“媽呀~”安子嚇得本能的抱頭住地上一趴;就聽“砰砰”兩聲輕響,似乎有什麼東西碎了。
“嗷嗚~~~~”劍齒虎慘虎慘叫一聲後迅速脫離。
“幾個意思這是?”安子聽這聲不對,一個驢打滾起身後一瞧,這才發現這老虎的兩支大牙斷了;不覺摸了摸背後這把黑鐵刀,一股子邪就上來了,嘿嘿笑道:“怎麼樣?還來不來?”
這是對冰晶劍齒虎赤果果的挑釁,那老虎嘴裏溢著血,再次一聲巨大的嚎叫。安子以為這廝還想嚇唬自己,挺胸叉腰伸出個手指頭蔑視道:“有種就來,哥弄不死你。”
哪知話音剛才,就見四肢虎爪冒著寒冷的白光,四周的地麵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結冰,安子一瞧急退。
雖然逃離了被冷凍的後果,可那老虎明顯知道對方會退,一張嘴一口寒氣噴出,還好不多,不然整個身體非掛上霜不可;不過身體的行動卻受到極大限製。
“尼瑪,哥這是中了減速BUFF。”安子這會可能想跑,可兩腿掛著冰霜行動極為緩慢,那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即使這樣那還是得跑。
可能是這老虎本身受了傷,跑得也不快,安子使著吃奶的勁在前麵跑著,求生的本能讓他的潛力得到壓榨,就這麼著一人一虎上演著開年追逐的大戲。
不知有多少次都險些追上,事關生死不得不拚命;還好在關鍵時刻兔兄會即時出,將嘴裏叼著的不知名果實送他嘴裏,不然安子早掛了。
這老虎也是執著,可能是餓瘋了,追了三天三夜都沒有放棄的打算,通過這三天玩命的逃生,安子終於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誰,到底是誰?媽的~有本事給小爺滾出來!鬼鬼祟祟算什麼英雄好漢!草~”安子累得真是吐了血,這分明是有人在耍自己,邊跑邊扯著嗓子沿道叫罵。
不管安子罵得怎麼難聽,就是沒人理他,不過有一點安子感覺到了,老虎的速度明顯在加快,這就更能肯定有人在暗中耍他。
“媽的!”安子剛吃完兔兄叼來的果實,本想一把抓住問個清楚,可兔兄實在是跑得太快,泄憤似的“呸”一聲吐了口唾沫,之後均速的跑著,始終跟老虎保持一段距離。
約摸一刻鍾後,安子好像吃了偉哥似的猛然加速,“嗖”一聲跑得太遠,躲到一棵背後急扯著背後的大鐵刀,可無論如何就是拿不下來,急得破口大罵穀大佬:“你特麼倒是下來啊!哥都快掛啦!媽的~”
“吼~~~~~~~~~~~~”
不到一分鍾老虎已經追來,安子不得不重新上路;這次可就不那麼輕鬆了,那老虎不僅加速,再次噴出一口寒霜,這回可不光是雙腿,全身都是。
“啊啾~~~”凍安子直打噴嚏,整個身體更加沉重;為了活命,不得不強忍著;但嘴裏不閑著,指著四周罵道:“最好別讓爺知道你是誰?不然老子弄死你****的。”
就算這麼罵,那人依然沒露麵,可老虎的各種動作就是報負,經過幾天虎口脫險後安子不得不收嘴,在罵下去總會讓他人發怒,對自己完全沒好處,隻得繼續跑,漫無邊際的跑;跑他個天暈地暗,跑他個沒日沒夜。
又是一天過去,一直沒歇的安子可能是到了極限,打著哭腔衝四周喊道:“大哥,我錯還不行嗎?能不能出來啊!哥不玩了。”
周圍還是沒有回音,隻得死掌著繼續玩命的玩,可能那人覺得有些不落忍,在安子跑了沒一會兒發現前麵豎一牌子,上書:不到豪城別想停。
“尼瑪!”安子有些懵逼,連自己去什麼地方對方都知道,腦海飛快運轉後得到一個結論,哭喊道:“師傅,徒兒知錯了!放了我吧!我真的快不行了。”說完居然放慢了速度。
“吼~~~~~~~~~~~~”
那老虎立馬一聲吼叫,張著虎嘴眼看就要咬著了,安子驚得一身冷汗,“嗖”一聲不得不加速繼續上演著《生死時速》的篇外篇。
不多時,前麵又出現塊牌子,上書:兩天後劍齒虎速度全開。
“……”安子覺得上帝真的想跟他見麵,可就算見麵你那怕你派個人來也行啊!幹嘛非要派隻畜生,真是死不瞑眼啊!
牌子的提示到此為止,之後無論怎麼求饒都沒得到任何回答,安子覺得自己的報應到了,私自出走,還弄得滿世界風雨,可能是師傅想給他一個刻苦銘心的教訓。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隻能受著,為了表示自己是個有氣節的人,又開始了野獸派的嚎叫:他說風雨中這種痛算神馬,擦幹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