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要不這篇功法就送您了,你就放我出去行不行?至於這隻驢您就自己留著玩吧。要殺要剮看您的心情,小子絕無二話。”安子見大佬看了看驢蛋蛋,以為這廝看上這隻所謂的神獸,立馬順杆爬。
“咹.....哦.......咹....哦......”
“叫個屁叫,穀老大看上你是你的造化。”安子生怕驢蛋蛋不從,嗬斥道:“在說這位前輩看上你是你的福份,在叫喚我特麼現場火燒驢肉!”
“既然如此那老夫隻做該做之事。”穀大佬不在廢話,說道:“如今你身懷開天金玉之骨,又得到這顆穀神心,那就讓命運去幫你選擇吧。”
“穀神心?”安子停止幹嚎,摸了摸胸口道:“這東西有什麼明堂?”
“以後你自會知道。”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安子一翻白眼,道:“你們這些世外高人就喜歡打啞迷,指不定哪天哥在外麵讓人給作了,到時候這些還不是一樣便宜了別人。”
“如果真是這樣隻能說明那人比你的造化更大,就算讓他得了去也不枉這兩件神物。”
“好吧!”估計在求下去也沒用,安子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道:“到底怎麼樣我才能從這出去?”
“簡單,先把這個看透。”穀大佬指著牆的那篇古文道:“三天之內如果學不到皮毛,老夫不介意將你師傅請到這親自教你。”
“……”安子。
在來看看一幫大能和七位身懷奇術的後輩堵在黃金大門前不得寸進,急得都快尿褲子了,其中剛剛想到用便便開道的那位還有摸的樣的繼續將便便糊在了門上,結果居然反彈回來濺了一身,還好別的幾位離得較遠才暗自慶幸,因此一個個臉色特別不好,生怕因為自己無能讓宗門的長老們失了麵子;可不會就是不會,後來幾位暗自商量後得出一致:除了暴力別無他法。
如此以來就簡單多了,在沐老鬼子的指揮下讓幾位後輩退到殿門口,之後將所有大能以三人為一組分成若幹組輪流進攻,典型的車輪大戰。
這樣的目的隻有一個,托時間,盡可能托時間;可能是看了些端倪,這道門由於會反彈,想要用暴力擊破基本不存在可能,因此可以猜到安子此時應該是安全的,隻是還沒得手。
知道真相的那幾位那能不知道,尤其是千機聖穀負責的兩人,袁午已經囑咐過,裝裝樣子就行,盡量托時間。
可以這麼說,天時、地利、人和都在向著安子,他沒有理由不成功,也必須成功,不然等有一天遇上,後果那是相當嚴重的。
不過這其中依然存在變數,除了那位帶麵具的聖宮坊秀三娘,就隻有天刀武府的葉問,他可是跟安子接確過一段時間,此時的他已經有些懷疑,隻是對安子了解得太少,更有一點,他不願意相信是真的,隻因對方是個凡人。
沐老鬼子不理正在門前奮戰的大能老怪,背著手立於走廊中端,仿佛後腦長了眼睛似的死死的鎖定秀三娘,隻要對方敢露出一絲消息,三娘立馬消香玉魂,雖然這樣會得罪聖宮坊,但他不介意如此。
此時的三娘不可能感覺不到這突如其來的心跳和第六感,雖然還無法得知為什麼,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自己被人盯上了;而且還不至一個人,在這種人數眾多的小環境裏,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有可能成為焦點,這個時候她極其感謝臉上這塊麵具;這是在臨出橫河鎮的頭天晚上安子給出的主意;她隻希望那小子能盡快得手,被這幫大能盯著的感覺太難受。
至此兩天過去,黃金大門依然堅挺的堵著眾人,深信暴力能解決一切問題的修士們賣力的奮戰著,可能是持續的不減的陰柔之力越來越強,門上居然隱約出現一片奇異的圖案。
事實上沐老鬼子在第一天就憑著高深的修為看到了,隻不過一直沒吱聲,除了心中冒出個“果然如此”的念頭,在無其他反應。
隻到第一個人提醒才裝著大為吃驚的樣子,急忙命人趕緊拓印下來;可以說離最後關頭還有一段距離。
“有意思……”穀大佬通過全息影像看得在清楚不過。
“啊?”正做思想者狀的安子莫名一驚,看了看全息影像,沒看現什麼不妥,問道:“沒什麼啊?”
穀大佬將影像一轉,出現一個帶麵具的女人,問道:“你們應該認識吧?”
“我去~她進來湊什麼熱鬧?這不是找作嗎?”安子怎麼可能不認識秀三娘。
“出去後小心著點,你可能藏不了多久。”穀大佬隱晦的提醒道。
“能不能說清楚點?”
穀大佬不在吱聲,閉眼繼續裝死,不過還是回了一句:“你還有一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