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大致明白了。結合一下下村泉被捕之前我所獲得的口供,我可以明確的說這次的神使應該是岸田光、岸田奈美是同夥。”
“告訴我理由。”
“下村泉跟你說了山本九郎記憶的事情,他居然會跟岸田奈美站在一塊,同時岸田集團這次又訂了兩間行政套房,不仔細看會以為這是不是岸田奈美出軌了,但實際上有一間是用來房藏匿已經死去的山本九郎的身體。他們給你看的什麼合同啊、資料啊之類的恐怕也是杜撰的,至於個人信息什麼的,以他們的勢力讓政府部門全部泄露出去也正常。”
“為什麼要做的這麼麻煩?”
“是為了不讓他們自己受到你們的懷疑。一般很少會有神使去主動接觸你們吧,而且一見麵居然不開打,這點讓你們拿不定主意,之後山本九郎出現了,利用一下母親這個話題與下村接觸,接著置他於死地就行了,但是岸田光肯定沒想到下村的能力如此特殊眼看自己被俘後便離開了那具身體。這次的陷害估計也是用差不多的手段,強行奪取咱一把手的身體,雖然判他刑的可能性不大,但最起碼可以關他一陣子...”
突然加賀在電話裏嚷道:“不好!速去k監獄!”
“什麼?”
“再不去他就快死那了,具體位置我想辦法弄到,總之你們快去!”
嗶。嗶。
加賀掛斷了電話。
結城明奈無法對加賀所說的完全相信,他是一個利己主義的人,因此很有可能借幫助她的名義,將她們騙至那裏,一網打盡。再怎麼說,那個地盤也是加賀能染指的地盤。
“怎麼樣了?”秋月直子問道。
結城深吸一口氣,說道:“咱們這就出發吧。”
就算這可能是陷阱,她也無法退縮,因為她和下村已經被名為命運的線綁在一起了。
k監獄,某處地下牢房。
一位身著製服的獄警正漫無目的地徘徊著,從外表看起來,他真的是一點幹勁也沒有。這是因為他心中有一個疙瘩。
昨天,一位新麵孔被關進了這裏,年紀輕輕的,估計是個高中生。他怎麼想也想不通為什麼一個未成年人會被關進這種牢房,除非他犯下了什麼滔天大罪,一般不可能會進這裏的地下牢房,因為這裏可是死刑犯和死緩犯的專屬空間。就在他想就此事跟同事聊聊天,打發時間時,更詭異的情況出現了,突然裁員,換句話說就是昨天這裏還有一堆獄警,今天就隻有他一個了。
理由是人手過多。
講真的,這麼奇怪的理由他聞所未聞。就算這裏再空,也不能就他一個人在這裏打轉啊。這裏畢竟是監獄。
獄警長長地歎了口氣道:“唉,去看看那個少年吧。”
沒走一會,他身後便傳來了一個聲音。
“喂。”
“誰啊?”他無精打采地轉過身去。可看到麵前的人是誰後,他立刻打起了精神。
“啊!廳,廳長好!”
“別緊張。我隻是來看看而已。”
“是!”
“順便借你身體一用。”
“哎?”
噗通。
廳長的身體倒在了地上。
獄警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著,俯下身從廳長的褲腰間拔出了一把手槍。
…
下村泉像個傻子一樣呆呆地坐在板床上。
“我現在應該做什麼呢?”這是他進來以後一直在問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