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等你相公醒來以後我們再想辦法吧!我被困在這裏二十年都沒能找到出去的方法,隻怕我們一時半會的還出不去。”
“可蕭然不是出去了嗎?如此說來出去應該不是很難啊!為什麼爹爹會被困在這裏二十年呢?”我十分不解的望著須發皆白的父親,心頭充滿了疑問。
蕭然雖是自己一個人,但以他的武功獨自在外麵倒也沒什麼好讓人擔心的,隻希望他能快些去桐山將我們找到爹爹的消息傳達回去。
泥萌將飯做好後端到了屋外院中的大石桌上,一邊招呼著我們過去吃,一邊往蕭渙夫婦的房間走去。
眾人到齊後,泥萌和蕭渙夫婦詢問起了蕭然的去處,我如實將蕭然的情況說明以後,蕭然的娘親甚懷疑的盯著我看了許久,才道:“既然毅兒已經出去了,我們也沒留在這裏的必要了,放我們夫妻二人離開這裏吧。”
“伯母,我現在也很想離開這裏,隻是雪山絕地的空間不同與外麵,這出口也是時而出現時而不見,所以我們隻能等待時機才可以出去。”我將筷子放下,正色對蕭然的娘親道。
“哼!誰知道你安得什麼心!”她微微側過頭,有些不屑的看向別處,表情裏透著濃濃的不悅。
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麼事情讓他如此反感我,隻是看著眼前的飯菜再也提不起胃口,便轉身進了房間。
維洛依舊靜靜的躺在床上,一張蒼白的麵容安詳而俊朗,我矮身坐在床邊,抬手觸上他冰冷的麵頰,卻略略感到一絲輕微的跳動。
將手指探到他的鼻下,居然有若有若無的溫熱鼻息緩緩噴了出來。
“相公,你活過來了嗎?”我欣喜的晃動著他的身軀,身後卻有一雙手將我拉到了一邊。
我回過頭見來人正是我爹,不覺有些奇怪的問:“怎麼了?”
“不要亂動他,他的腹部有傷口,我縫了許久呢,小心把傷口晃開了。”爹爹指著維洛的腹部輕聲道。
“怎麼會有傷口呢?爹,你是怎麼醫治他的?”
“唔……他的內髒已經被蠶食的不能用了,所以我就幫他……幫他修複了一下,所以腹部會有傷口。”
原來是這個樣子,聽爹爹說完以後我才恍然大悟,矮身趴在床邊,看著維洛好看的眉眼,又有些心疼起來。
他實在是受了太多的苦,希望以後的日子裏我們可以安定的生活在一起,再也不要卷入那些紛擾的事情當中去了。
“這裏沒有黑夜,所以累了就去睡會兒,不要想太多了,一人智短,二人智長,現在我們有這麼多人在這裏,一定會想到辦法出去的。”爹爹輕拍著我的手背安慰道。
對,我們這麼多人一起想辦法,一定是可以出去的,念及此處,我安心的爬到床上挨著維洛身側躺了下來,也許等我醒來的時候,他會笑著對我說,“蘇兒,能再看見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