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揚了揚眉毛,手指輕叩著輪椅的扶手,雲淡風輕道:“我是白澤的守護者,當年為了尋找白澤……”
“嘶——!”一聲奇怪的嘶吼聲打斷了老者的話,老者神色一緊,低聲道:“不好,白澤遇到危險了!”
“喂,你先把我們放出去,說不定我們可以幫你呢!”我拍打著透明的牆壁對正轉動著輪椅要離開的老者喊道。
“就是你們這幫人對我的白澤意圖不軌,等我處理完事情以後會回來繼續我們剛才的話題,臭小子,你趁現在想清楚讓你爹活還是讓你娘活。”
老者說完轉動輪椅慢慢退進了黑暗處,我們仍是沒有發現任何出口。為什麼他可以穿牆過壁,行蹤飄忽?難道……
泥萌推了推愣神的我,我這才發現身後的蕭然正徒手在掰那個困住他爹娘的鐵籠子。
“毅兒,不要再白費力氣了,你還是快想辦法看看能不出去吧!”蕭然的娘親心疼的看著他鮮血淋漓的手指,輕聲道。
“不行!要走一起走!”蕭然語氣堅定的說完將佩劍抽了出來,嚐試著砍了幾下,除了迸出一些火花外,籠子的鐵條上連劍痕都沒留下。
“這個材料很奇怪,還是讓我來試試吧!”我摸出懷中的化骨水,讓蕭然將手上的血塗一些在籠子的鐵條上,然後倒了一些上去。
呲呲啦啦的一陣輕響,本以為鐵條會融掉,但等了片刻,卻發現鐵條依舊完好如初。
“怎麼會這樣,這是連化骨水都無法融掉的材質?”蕭然蹲下身子,有些無措的看向蕭渙。
當初蕭然跟著過來隨是受了維洛的囑托,但他的意圖還是想保護我,隻是我怎麼也沒想到現在的處境會這麼麻煩。如果同行的這些人出了什麼事,那最大的罪人便是我了。
念及此處我頹然坐到地上,喃喃道:“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讓你們全都跟過來的,這雪山絕地遠比我想象的要危險……”
“流蘇姐姐。”泥萌輕聲喚我,然後挪到我身側挽著我的手臂道:“那個老頭會不會是你爹啊?”
“……”我一臉看白癡的表情瞪了她一眼,我爹是二十年前來的蒼廖,怎麼會是神獸的守護者,而且那個老者看上去應該快七十歲了,按他的年紀做我爺爺還差不多。
“籠子打不開,我們也出不去,難道隻能在這裏等死嗎?也不知道二爺被那個老頭弄到什麼地方去了。”九離在原地轉了幾圈,而後看著頭頂的氣孔歎聲道。
先前覺得蘇澈對這裏有些了解,可他卻偏偏不在這裏,現在看來隻能靠我們自己想辦法出去了。
抽出匕首在透明的牆壁上敲了敲,有清脆的聲音傳來,看來這裏跟外麵的世界是完全不一樣的。那個老者是神獸的守護者……難道他是神仙?
不過他居然讓蕭然做那樣的選擇,顯然他是一個變態,這種變態有可能是神仙嗎?
思索良久,前方又傳來了吱吱啞啞的聲響,顯然老者坐著輪椅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