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文軒回想了一下當時自己得知文彬出來後,給龍學峰打了電話表示感謝,現在想起他的語氣,原來他是白撿了一個人情,真是不要臉。
聯想到他想打沈茹的主意,肯定是他不是不想幫,而是故意拖延,然後賣個大人情給自己,結果被沈茹把事情解決了。
“我知道你這個人最怕欠別人的人情,其它人也就算了,但既然你說我要提防這個龍學峰,所以我覺得不能讓你心裏有負擔。”
“還是你了解我,那我要不要去謝謝這個紅姐?”
“不用了,其實我和她聯係也很少,以前在會所還能偶爾見到她,不去會所之後,我也沒有見過她了,最近她連手機號碼都換了,所以我也找不到她了。”
“我代表文彬謝謝你,你這麼一說,我也輕鬆了。”
“跟我客氣什麼,好了,我要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嗯,好的,你要去見父母的話,按我們先前說的那樣就行了。”
“知道了,晚安。”
掛了電話,文軒站在那裏,夜風習習,他的心卻是暖暖的,直到對麵的燈熄了,他才走了進去。
差不多和羅勇上次見麵一周之後,文軒在中午接到了了他的電話。
隨後兩人在上次那個餐廳見了麵。
點了菜之後,文軒問道:“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有些眉目。”羅勇說著,把先前那份名單拿了出來,“上麵這些人,我們都一一查了,這個劉兵、向前海以及鄭超嫌疑應該不大,他們九月份到最近的電話,我排查了,沒有撥打過沈茹的電話,至少他們登記的手機沒有撥打過,而且從他們的個人履曆上來看,這幾個人之前沒有去過日本,他們認識沈茹也應該是與康德公司的談判時認識的,隨著談判結束,他們也就沒再寧海出現過。
另外一點,他們跟鬆本和劉星應該不存在交集,當然不排除認識,畢竟他們都與康德公司有業務關係。
基於以上幾點,這三個人可以排除在外。
這個叫徐榮的副總就有些可疑了,這個徐榮在九月、十月及十一月都有打過沈茹的電話,時間不長,每次幾分鍾,而且在三年之前,這家夥在日本開公司,開了差不多有十年,地點就在鹿兒島,從時間上算來,沈茹六年前在鹿兒島,那麼他們有可能認識。
對了,你不是說沈茹最開始在一家公司裏呆過嗎,那家公司叫什麼名字?”
“那我不清楚,應該是家貿易公司吧。”
“這家夥開的公司就是一家貿易公司,他們從國內進貨,然後在日本銷售。不知道沈茹是不是就在這家公司。如果是同一家的話,那麼這個徐榮自然也應該認識鬆本。”
“這個家夥真的很可疑啊!”文軒說道,“另一個呢?”
“這個李子傑也有嫌疑,他在九月至十一月也打過沈茹的電話,通話時間也不算長。另外,他在七年前也在鹿兒島開過公司,同樣是貿易公司,從時間上看來,他和沈茹也有機會認識,而且這個李子傑和徐榮當時就認識,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兩人後來又先後去了大宇公司。
如果沈茹的裸照是在鹿兒島拍的,那麼這徐榮和李子傑都有嫌疑,我反而覺得那個鬆本應該可以排除。”
“為什麼?”
“你想啊,要是鬆本手裏有可以威脅沈茹的照片,他之前何必大費周折的製造沈茹‘腳踩兩隻船’?那不是多此一舉,他直接把裸照寄給你,就會把你鬧得家無寧日。而且我估計這照片肯定不止一張,肯定還有更火爆的。他也完全可以交給張曉峰,通過他來刺激你,豈不比那幾張遮遮掩掩的照片來得更具真實性?”
“嗯,你說的有道理,不過你忽視了一點,就是沈茹的頭發,沈茹現在的頭發是直發,照片是卷發,如果是鬆本,他也有可能注意到了,所以沒把照片拿出來。那樣反而會露馬腳,不過有一點你說得對,他如果真有裸照,完全可以直接給我,那樣也會給我和沈茹造成麻煩。如此說來,這次的事情還真的可能與他無關,另外,那個劉星我也否定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