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清楚。”
“你知不知道這個人?”那保安扭頭問同伴。
另個保安說:“我和你一樣,才來一個多月,不熟悉裏麵的人,何況這裏麵住了上千家,我們也不可能都認識。”
先前那保安說:“我們這裏有個登記表,業主的名字都在上麵,我幫你看看。”
“那謝謝你了。”
那保安從抽屜裏拿出一個文件夾,就翻了起來。
翻完之後,那保安說:“沒找到這個名字,可能登記的是她老公的名字,你知道她老公叫什麼不?”
“不知道。”
“那就難辦了。”保安說。
文軒這時注意到保安麵前的桌上放著一個屏幕,上麵是各個區域的監控畫麵,就說道,“師傅,前天晚上十點半之後,我送她回小區的,你看能不能通過監控查到她?”
“這倒是個辦法。”
文軒又殷勤的遞了兩根煙去,“那麻煩你們了。”
那保安調出了前晚那個時段的監控,顯示的是大門口的視頻。
“師傅,就是她!”文軒看到一個穿紅衣的女人走上台階,就是劉麗。
隨後,保安切換畫麵,又看到劉麗走進了C幢大樓。
電梯裏的監控中又看到她在十六樓出了電梯,然後就沒有了。
“你去C幢十六樓問問,一層隻有六戶人家。”保安說。
“謝謝你們了。”
本來這麼貿貿然地去找一個自己並不熟悉的女人顯得有些唐突,但現在文軒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到了十六樓,他就挨個敲門。
前四家有兩戶沒人在,另兩戶說不認識劉麗。
也難怪,這個年頭,同住一個樓層的不認識也不奇怪。
到了‘1605’,文軒按了門鈴,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哪個?”
“請問劉麗住在這裏嗎?”
那門拉開了一條縫,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出現了,看了文軒一眼,帶著敵意說道:“你是誰?”
文軒一聽,看來找對了,趕緊說道:“我是劉麗高中同學黃洋的男朋友,我估計黃洋去了張燕家,我不知道張燕住在哪裏,我來問劉麗。”
“你怎麼知道劉麗住在這裏?”
“哦,是前晚,他們同學聚會,我接黃洋的時候,順便把劉麗送回來了,我在保安那裏問到她住在這裏的。”
“你是黃洋的男朋友,難道你沒她的電話?”
“當然有了,隻不過我們吵架,她生氣關了機,我有些擔心她,所以找她。”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文軒。”
那男人一聽,臉色緩和下來,“劉麗回來倒是向我提過這個名字。不過劉麗打牌去了,沒在家。這樣吧,我幫你問下那個張燕的電話。”
“那謝謝你了。”文軒遞了根進去。
那男人把門拉開,接過煙,“等下,我打電話。”
幾分鍾後,男人回到門口,遞了個紙條給文軒,“張燕的電話。”
“謝謝。”
下了樓,文軒就撥了電話。
結果,張燕告訴他,黃洋並沒有找過她。她說,周六同學聚會,黃洋跟那些同學關係一般,也不可能去找她們。
他又去了黃洋的住處,五樓的窗子沒有燈光,上去敲門也沒反應。
文軒有些抓狂,她倒底去哪裏了?
她是騙了自己,還是她指的這個同學真的存在?
文軒隻好悻悻而歸。
第二天上班,文軒正在車間指導生產,王所打來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