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張丹關上了,“砰”的一聲令廖洪濤有種心驚膽顫的感覺。
“張總,你叫我來,是怎麼回事兒?”看到文軒的一臉怒氣,廖洪濤隱隱覺得自己赴了‘鴻門宴’。
張曉峰苦笑了一下,“是沈茹叫我讓你來的。”
沈茹粉麵含霜,“廖總,張總已經把你們如何陷害我的事情向我老公交待了,他說這一切都是你主使的,所以叫你來,是給你一個澄清的機會,至少之前,在我的印象裏,廖總是個和藹可親,平易近人,又體貼下屬的好上司,我不希望有人把你抹黑。所以你現在可以解釋了。”
廖洪濤臉上的肥肉抖動了一下,那淩厲的目光就盯向了張曉峰,“張曉峰,你亂說什麼,我主使什麼了?”
張曉峰硬著頭皮說道:“廖總,你以為我敢把你拱出來啊,我也是沒有辦法,他們把帳本找到了。”
“帳本?”廖洪濤心裏‘咯噔’一下,一雙狐疑的眼睛又轉向沈茹。
沈茹彎下腰把茶幾上的帳本複印件遞給了他,“你自己看吧,上麵每一筆可有你的簽名,我準備把它交到總公司。”
廖洪濤忐忑不安的接過去,隻翻了幾頁,臉色一下就變了,“張曉峰,你不是說帳本放在你的保險櫃裏嗎,怎麼落在她的手裏?”
張曉峰沒有開腔。
沈茹說:“關於這個問題,稍後你自己問他就行了,現在的關鍵是,你是不是主使張曉峰給我下套?”
廖洪濤一下蔫了,討好的說道:“哎呀,小沈啊,我該死,我渾蛋,我色迷心竊,我就是因為太喜歡你了,所以我才這麼做的。”說著,他自己打了自己幾個嘴巴子,“小沈,是我做的不對,凡事好商量,我給你們補償行不行?”
沈茹怒目而視。
廖洪濤又轉向文軒,“文老弟,我錯了,我是個王八蛋,幸好我們還沒碰過小沈,還沒鑄成大錯,所以文老弟一定要給我們一個贖罪的機會,隻要不把帳本捅上去,你們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行啊,你從這裏跳下去。”文軒冷哼道。
“啊……”廖洪濤一哆嗦,“文老弟,你真會開玩笑,事情總有個解決的方法是不是,一切都好商量。”
張曉峰也站起來說道:“是啊,小沈、文老弟,用不著把事情鬧大嘛,我們盡最大可能補償你們。”
“這樣,我們一次性給你們二百萬怎麼樣?”廖洪濤伸出兩個肥碩的手指。
“誰稀罕你的臭錢!”沈茹叫道,“姓廖的,你老實說,你拆散我的婚姻,不會就是為了得到我吧?關鍵是,你根本沒把握得到我。你這樣做的目的倒底是為什麼?”
“咳,這個……”廖洪濤吱吱唔唔說不出話來,手裏緊緊握著帳本。
“如果你不說,我就隻好把帳本交出去了。你也不用動歪腦筋,我還複印了一份。”沈茹提醒道。
“哎呀,廖總,都這個時候了,你有什麼話就說啊,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張曉峰也催促道,“要是她把帳本上交了,恐怕我們倆個要吃牢飯。”
廖洪濤那張肥臉抽搐了一下,整個人象泄了氣的皮球,“好吧,我說,其實想破壞你們婚姻的,不是我,是LG公司的副總鬆本四郎,是他叫我破壞你們的婚姻,把你搞臭。”
“鬆本四郎?”沈茹一臉愕然,“我都不認識他,他為什麼這樣做?”
“不會吧,他說他認識你,以前你在日本的時候,他和你在一個公司裏。”這下輪到廖洪濤吃驚了。
“不對,我沒聽過這個名字。”沈茹肯定的說道。
文軒心裏一動,他記得沈茹的大學舍友龐娜,在省城遇到自己時,說過,沈茹在去餐館打工之前,曾在她男友的公司裏當文員,而這段經曆沈茹沒對自己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