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就是了?”
“知道你不相信,那我再發二張給你看看。”
對方掛了電話,隨及,彩信又來了。
文軒打開一看,第一張照片上顯示了一個房間的全景,因為翻拍,不是太清楚,但是可以看到這應該是賓館的一個房間,屋的正中間是一張大床,而大床上有一個人,蓋著雪白的被單,隻露出一個腦袋,但是從那側著臉的姿勢,那人應該就是妻子。
文軒又打開第二張,這次是對著床拍的,結合前一張,是同一張床,由於距離近了,床上同樣側臉的女人清楚了一些,果然就是自己的妻子。
這前後三張照片說明,拍攝者是在同一個房間差不多的時間拍攝的。
這時,又有彩信來了。
又是一張照片。
拍攝的角度同樣是對著那張床,床上同樣是蓋著被單的妻子,不過不同的是,妻子的姿勢有了變化,這次是正麵照,她的臉紅撲撲的,眼睛是睜開的,而她的兩條胳膊和兩條小腿都裸露在外麵,光著的,很容易讓人想象出她被子下麵也是裸著身子。
文軒的心猛的收緊了,手機差點掉在地上。
手機再度響起。
文軒伸出顫抖的手按了接聽鍵。
女人的聲音傳了出來,“看清楚了吧,你要是不相信這是凱萊酒店,你可以去實地查看一番,看裏麵大床間的布局和這個是不是一樣的。”
文軒默不作聲,腦袋裏隻想著妻子光著胳膊,光著腿。
“怎麼不說話了?如果你真想當烏龜,你就當今天的事兒沒有發生,好好的和你那個不要臉的老婆過吧!”
“這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文軒沉聲問道。
“讓我想一想啊,八月上旬的某個時候,那天好象是星期六。”
文軒的心又是一沉,雖然對方沒有說出準確日子,但是八月上旬的一個星期六,足以說明就是妻子去酒店見張曉峰的那個晚上,那酒店的確也是凱萊酒店。
他想起了妻子對那晚的解釋,因為張曉峰頭晚上送她去酒店,被他老婆誤會,所以在爭吵中,他的腰部受傷,他住進了同一家酒店。妻子接到程雪的電話,得知情況後,去酒店看望他,兩人在裏麵呆了近一個小時。
但現在的照片說明什麼?
妻子那晚是躺在酒店的床上的,從裸露的四肢看,她還是脫了衣服的,並且當時她是睜著眼睛!
說明什麼?說明她應該清楚當時的狀況!
“那她倒底做了什麼?”文軒壓抑著怒火問道。
“文哥,你真是可愛,你說,你老婆光著身子躺在床上,會做什麼?你沒看出那是一種女人心滿意足後的表情嗎?嘖嘖,他們當時應該是喝了點小酒調情吧,你看你老婆紅撲撲的臉蛋,真誘人啊!”
“我不信,你騙我!”文軒大吼一聲。
“你不要激動,你可能還沒看仔細,你看看第三張裏麵,床頭櫃上是什麼,還有地上是什麼?你先看看,我再發一張給你。如果你還想知道得更清楚一些,我等你的電話。”說完,女人又掛了電話。
文軒重新翻出第三張照片,這次,他盯著床頭櫃,上麵好象有一個被撕破的東西,泛著金屬的光澤,那東西並不陌生,應該是避孕套的外包裝。再看看床邊的地上,有幾團皺巴巴的紙,其中一張紙的邊緣還露出一個白色透明的東西,感覺就是用過的避孕套。
一時間,文軒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來。
這時,又有彩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