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楊秋說:“我們小軒長得這麼斯文儒雅,頗有學者之風,文人雅者,自古美人垂青,難道我說錯了嗎?”
黃洋聽得心花怒放,“楊老師,你和軒哥是校友,不如我就叫你楊姐吧?”
“可以呀,我就怕別人把我叫老了。”
“學姐,你就不要取笑我了,不然的話,有些人還真當真了。”
莞爾一笑,楊秋說,“開個玩笑嘛,我不是說了,要是你沒結婚,可事實上你已經結了婚,還深愛著你的妻子,所以說,你隻有乖乖的守著那棵樹了,其它的森林與你無緣了。”
看了黃洋一眼,文軒意味深長的說,“是啊,走進了婚姻的圍牆,外麵的風景就與我無關了。”
狡黠的笑了笑,不甘心的黃洋說:“軒哥,我知道,你是很愛很你小茹姐,巴不得兩個人好成一個人,但是你確定小茹姐也象你一樣,這麼愛你嗎?”
黃洋的話隱隱刺痛了文軒的心,如果不是楊秋在場,他肯定會沉下臉來,駁斥黃洋,但現在,楊秋不僅在場,而且知道自己心中的痛,所以他就沒法理直氣壯的開口,而是反問了一句,“為什麼我不能確定呢?”
“因為小茹姐是個漂亮的女人,漂亮的女人自然讓男人惦記,就算她結了婚,許多男人也不會忘了她,會對她甜言蜜語,會對她大獻殷勤,會對她問寒問暖。而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又有虛榮心,很容易就會被什麼事感動,而忘了自己的身份。現在這個社會,紅杏出牆,不是比比皆是嗎?直白點說,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忠誠,都是相對而言,忠誠是有價碼的,麵對誘惑,不是不背叛,隻是背叛的籌碼不夠。軒哥,我這樣說,是就事論事,不是針對小茹姐,我也相信小茹姐不是那樣的人,隻是我想說,任何事都沒有絕對的。我們很羨慕那些天荒地老,至死不渝的故事,但放眼現在這個社會,那隻能是傳說。愛,這個東西,並不是對等的,你付出多少並不能奢望回報多少。楊姐,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嗬嗬一笑,楊秋說:“沒看出來,你還這麼有見解,不象飽經滄桑的樣子啊!”
嘻嘻一笑,黃洋笑道:“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這樣的事,身邊一大把,每天的新聞報道隨處可見,什麼這個女人腳踩兩隻船了,什麼那個男人偷情了,看得多了,就讓人對愛情失去了信心,對婚姻也產生了恐懼。”
“你現在沒結婚吧?”
“沒呢!”
“那你也害怕結婚了?”
“人都有好奇之心,圍牆裏的人想出來,圍牆外的人想進去。”
“那看來好奇之心占勝了你的恐懼之心。”
“那楊姐是圍牆裏的人還是圍牆外的人?”
“我啊……”楊秋想了想,“我不想從圍牆裏走出來,但最後還是出來了。”
黃洋驚訝的說:“楊姐你離婚了?”
“對呀,我們現在是在一個起跑線上了。”
“哈哈,楊姐你真幽默。”
“嗬嗬,人總要活著,笑也是一天,哭也是一天,為什麼我們不能樂觀一點呢?”
“楊姐的心態真好,軒哥,你幹嘛呢,都不說話了?”
“你們談得這麼起勁兒,我都插不上嘴了。”
“軒哥,你不要多心了,這個社會還是正能量比較多,所以呢,你和小茹姐可以快快樂樂的生活下去。”
“呃,你為什麼又這麼肯定呢?”
“軒哥你個大笨蛋,難道你希望你和小茹姐不快樂嗎?”
“難道希望就能成為現實嗎?”文軒若有所思的問。
“有希望才能去追求啊!”
楊秋笑道:“你把他說糊塗了。對了,小軒,吃完飯你應該進城去接小茹了吧?”
“哦,她說周末這兩天可能要加班,來不了了。”
“那倒可惜了,我還想見她一麵。”
“有機會的,下周有時間,她會來。”
“嗯,那就好。”
三人又閑聊了一陣,黃洋和楊秋越說越投機,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吃完飯,黃洋就跟著楊秋散步去了。
而文軒回房間換了衣服,就去了健身房,本來今晚的精力是留給妻子的,既然妻子沒來,就隻有去對著那些械具發泄了。
不過黃洋的那番話又讓他若有所悟。這幾年來,是不是自己真的疏忽了,而讓其它男人鑽了自己的空子,讓妻子的心產生了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