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提到這件事兒,皺了一下眉頭,文軒說道:“沒有直接問,後來找了個機會,旁敲側擊了一下,她給我解釋了,她去名亨會所,是和張總談生意。”
“嗬嗬,虛驚一場,那就好,那就好。”
“你打電話來,就是問這個?”
“閑得無聊,就問下,那沒事兒,我掛了。”
“哎,你等等。”文軒說,“你小子肯定有什麼話要說。”以文軒對羅勇的了解,他打電話來不是這麼簡單。
“對了,軒,昨天你沒在家嗎?”
“我出差,在外地,已經幾天了。”
“哦,哦,原來這樣,什麼時候回來?”
“要一個月吧!”
“那好,回來聊。”
“你小子別打馬虎眼兒,你倒底有什麼話要說?”
“嗬嗬,其實你媳婦既然給你解釋了,你也相信了,也就沒事了。”
“你小子,繞什麼,有話快說。”聽到羅勇又提了一遍,文軒有種不祥的預感。
“那我就說了啊。”
“說吧!”
“是這樣的,半小時前,我接到我朋友的電話,就是上次替我們找視頻的那個保安。其實我上次忘了給你說,當時我拿視頻的時候,我給他說了一下,如果那個女人還去會所,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就及時給我說。結果,他告訴我,前天晚上,他在大門值班,看見沈茹和那個男人,就是張總,又進了會所,與以前不同的是,這次,沈茹挽著他的手。”
“你說什麼?”文軒猶如電擊。
“你不要緊張,我朋友說,看見那個女人挽著那個張總的胳膊進了會所,樣子很親密。”
“具體什麼時間?”
“好象九點多鍾吧。”
文軒心裏一想,前晚那個時候,妻子應該和張丹在酒吧才對。
“你看清楚了?”
“哎,不是我看清楚了,是我朋友看到的,他說,他們倆個從停車場出來,開始是並肩而行,走到台階上的時候,那女人就挽住了張總的胳膊,有說有笑的走了進去。我朋友想看個究竟,但是他是外保,進不了會所,所以他隻是在門外看了一眼,看見那女人和張總跟另外兩個人打了招呼,一塊兒進了電梯,就這樣。”
“確定是沈茹?”
“他是這麼說的,就是之前視頻中的那個女人。”
“他有拍相片嗎?”
“他倒是想拍,不過他旁邊還有一個保安,按規定,偷拍客人是違規的,所以他不敢。”
見文軒沒吭聲,羅勇又說道:“我也隻是把情況告訴你,反正多個心眼就是了。”
文軒“嗯”了一聲,“對了,你的工作有著落沒有。”
“有點眉目了,下午還要去麵試一次,有結果了我再給你說。”
“是什麼工作?”
“是一家谘詢公司,具體做什麼我不清楚。”
“那好,就這樣。”
掛了電話,文軒失魂落魄,妻子前晚不是明明和張丹去了酒吧,怎麼會和張總出現在會所,而且還是挽著他的胳膊?
誰在說謊?
那個保安說謊嗎?可能性不大,他完全沒有動機說謊,他都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那麼就是妻子說謊了,但是張丹不是證明了嗎?她前天還和妻子一起從酒吧回了家。
妻子還準備拍她的醉態。
從昨晚的對話來看,也看不出其中的破綻。
難道是保安看錯了?
但是他不僅認出了妻子,還認出了張總。
妻子挽著張總的胳膊,有說有笑,這句話深深的刺痛了文軒。
倒底誰說謊了?
理智的分析,用排除法判斷,得出的結論是文軒不願想的。
剛才和妻子聊天的喜悅蕩然無存,邁著沉重的步伐,文軒走回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