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裏沒人,但臥室裏傳來聲音。”
說到這裏,譚軍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文軒和羅勇也沒有吭聲。
又吸了一口煙後,譚軍緩緩說道:“那聲音太熟悉了,我一聽就知道是宋梅的聲音,我也想象的出來,那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發出的聲音。可是當時我旁邊還有那個租客啊,我隻好把他叫出去,然後對他說,可能我老婆已經把房子租出去了,人家正在裏麵辦事兒。那租客笑了笑,也沒生氣就離開了。
你們知道不,當時我在客廳呆了半個小時,那半個小時我是多麼的煎熬。而且我也聽出另個男人的聲音,甚至我從門縫中已經看到了他們醜陋的一幕。
當時我就想從廚房拿把刀把這對狗男女砍死,現在慶幸我沒那衝動,冷靜後我的想法是,如果宋梅是被逼的,我可以原諒她;但是從他們的談話中,我知道,她是主動腳踩兩隻船的,她已經不可救藥的愛上了那個奸夫。
而且我也知道了她墮落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奸夫在床上非常厲害。對於這一點,我不得不承認,我比不上那個奸夫,這幾年我都是泡在酒桌上,身子虛了,那方麵也不行了。而那個奸夫,每次在酒桌上,就是勸我喝酒,而自己喝得很少,他早就是有預謀的。
為了拿住證據,我用手機偷偷的錄了一段視頻,然後躲在了陽台上。你們可以笑我沒有血性,不象個男人,但是我認為,對於一個身心都腳踩兩隻船的女人,不值得把自己搭上。
等奸夫離開後,我走進了臥室。
那瞬間,你們不知道宋梅是個什麼樣子,她衣服都沒穿,身上還殘留著奸夫留下的痕跡。看到我突然出現,她什麼都明白了,整個人都傻了。
曾經我以為的女神,就是一個不知廉恥的臭女人而已。
最後在我的逼問下,她交待了,她和奸夫在一年前就搭上了,就在一次送她回來的路上,兩人在車上就搞了起來,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奸夫強悍的能力讓她不能自拔。
但奸夫也是有家室的,不可能離了婚娶她,所以她隻能一邊當臭女人一邊立牌坊。
我當時就說,我成全你,你以後自由了,不用成天說謊了。
她慌了,求我原諒她,再給她一次機會。
你們說,對於這樣的女人,我還可能給她機會嗎?
但是我也不會便宜了奸夫,第二天我就讓宋梅把他叫了過來。提出兩點要求,第一,讓他賠給我三十萬精神損失費,第二,從單位辭職,我不想見到這麼惡心虛偽的人。
證據在手,他怕自己老婆知道,隻好乖乖答應。
隔了兩天,我就和宋梅離了婚,讓她淨身出戶,滾出這個家。”
“好,做得好,就要這樣!”羅勇聽了,解氣的說道。
再次苦笑了一下,譚軍說:“為了擔心雙方父母看出破綻,宋梅現在住在那套房裏,有需要的時候,我和她還是會出現在家長麵前。她一直求我原諒她,可我每次想到她和奸夫在床上那惡心的場麵,我都覺得要吐了。你們說,我還怎麼可能和她生活下去?”
文軒問道:“你現在對宋梅是什麼感覺?”
“我不知道,每每想到以前的事情,我都會感到心痛,雖然我已經知道了宋梅腳踩兩隻船的真相,但我還是會問自己,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這三個月,我想了很多,我意識到,我也有部分責任,以為娶到手之後,就萬事大吉,沒有去繼續鞏固和維係好這段感情,慢慢冷落了她;其次是,我沒有愛惜自己的身體,更沒有體會到她的感受。精神上的失落和身體上的不滿,把她推向了別人的懷抱。”
三人又沉默下來,半晌,羅勇自嘲道:“紅顏禍水啊,還是我好,老婆長得安全,沒人惦記。”
文軒想到了自己的妻子,與宋梅的美貌相比,沈茹簡直可以禍國殃民了。
“來,來,喝酒,今天把心裏話說出來了,我感覺痛快多了。”譚軍舉起了瓶子。
喝了之後,譚軍說:“軒,你和你媳婦現在怎麼樣?”
想起前些天發生的那些疑神疑鬼的事情,文軒的心又起了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