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小東西。
“雪兒的血?”沈靈溪眼睛一亮,轉而又皺起眉:“全部嗎?”
玉碎搖頭:“頸間血。”
沈靈溪眼睛也是一亮,轉而想到,既然如此,風淩落不可能不知道,他為什麼沒有告訴她?
“小白獸的血雖然有用,但是要解毒,還得加入一部分藥材。”玉碎說著,人已經再次跑去藥房裏了。
“也就是說,玉碎的解藥,加上雪兒的血,也許可以解除慕之楓的詛咒?是不是?”沈靈溪很快抓住了關鍵。
公子卿點頭,眸中含著笑意:“應該是!”
沈靈溪心中一鬆,轉而想到風淩落肯定早就知道這個法子,卻故意不說,看他們再這裏為難,真是……
真他娘的欠抽!
這人外表看起來冷冷清清的,怎麼內裏這麼腹黑?
果然人不可貌相!
世間萬事,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解決了最難辦的事情,接下來隻要靠玉碎就好。
沈靈溪就聽到某隻小獸“嗚咽嗚咽”的聲音,似乎是在哭。
玉碎拿著一把刀,一雙手正揉著趴在腿上卷縮成一團的小白獸,那小家夥兩隻爪子捂著耳朵,睜眼淚汪汪地,似乎是在控訴著什麼。‘
桌上放著一隻碗,碗裏麵,一滴金黃色的液體,應該就是小白獸的血。
玉碎放了小白一滴頸間血,沈靈溪急忙安慰這個受了痛的的小東西。
玉碎又用了半天的時間搗鼓解藥,慕之楓在傍晚的時候服下解藥,至於什麼時候能醒過來,玉碎也不知道。
沈靈溪一直不願意去休息,就趴在床邊守著,她拉著慕之楓的手,眼神眨也不眨的落在那張顛倒眾生的臉上。
多日舟車勞頓,在確定慕之楓的呼吸臉色逐漸趨於正常之後,沈靈溪也漸漸熬不住了,趴在床頭睡了過去。
她的腦袋正好擱在他心口的位置。
蔣浩來過一次,是在稟告京城的動向的,不過他在門口看到屋內這一對夫妻各自安睡的時候,就沒再進來,轉身去看喬夢翎了。
反正隻要慕雲城不在京城,剩下的那些小蝦米,就翻不出多大浪花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靈溪模模糊糊覺得自己拉著的那隻手動了一下,她心底一動,立刻睜開眼睛就望了過去。
這一看,正好撞進一雙含笑的鳳眸,目光溫柔醉人。
“你醒了!”沈靈溪近乎喜極而泣。
慕之楓拉住她的手,眼神帶著薄責:“怎麼這麼不聽話,剛生完孩子就這麼折騰。”
沈靈溪將臉貼在他的手心裏:“我看不到你平安,就一直牽腸掛肚,心情很不好,看到你的時候,雖然人是累了點,可精神卻很放鬆,相比較前者,我更喜歡後一種選擇。”
慕之楓看她眉眼彎彎的模樣,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發:“等這次事情完了,我帶你去南方看海。”
“好。”她微微笑起來:“還有阿回,我們一家三口一起去。”
“嗯。”
“說好了,不許反悔。”
“永不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