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她啊,好想念。可他卻覺得時間太短暫,若是直接將她攬入懷中,一切都會更快消散。他情願這樣打量他,讓時間過得慢些。
他向她招招手。
沈織秋隻得不情不願地走過去,剛想伸手搭上他的脈,卻已經被他扣住頸後,被強迫著揚臉望向他。掙不過他的手力,索性不躲,便這樣揚著頭,近距離看著他的臉
看著他的俊顏一寸寸放大,他的唇近得幾乎貼上她的。他清冷的氣息便拂在她的唇角。
“沈大夫,本王病了。”他的語中是不盡的誘惑。
沈靈溪的手覆上他扣著自己腰間的手:“讓我給王爺把把脈。”
“把脈?”慕之楓的唇輕輕摩擦著沈靈溪的唇瓣,似在引誘獵物,他並不著急擄獲它:“沈大夫知道治療方法,無需把脈。”
沈靈溪的聲音有些顫抖,但還是倔強:“哦?我怎不知……”
她一句不知未曾說完,慕之楓攬著她腰的手又收緊了幾分,將她腹中的空氣又壓出幾分,讓她不由張口輕呼,她的氣息貼著他的唇,他似乎很滿意,勾唇淺笑,舌尖貼著她的唇線飛快的勾勒而過。
沈靈溪的心都快停跳了,心中不斷腹誹,慕之楓禁足期間莫不是都在家裏學習如何挑情?怎麼突然像換了個人?
不不不,沒換人,他一向深諳此道,想想自己被他一汪溫泉哄著稀裏糊塗便就範,就知道他是早有預謀,深諳此道。
她隻稍一走神的時間,他的唇舌已經在她唇上描繪了數次,此時正調皮地舔吮著她的耳珠,沈靈溪不可自控的張口呼息,耳際的熱浪一圈圈擴散至全身。
她來攝政王府不是來投懷送抱的,怎麼一見麵畫風就變得靡糜?不是應該促膝長談一番,以訴相思之苦。可是他的手伸進她的袍子是幾個意思?
“咳,”沈靈溪清清嗓子,決定改變這不堪的現狀:“王爺,這裏是書房。”她出言提醒。這可是讀聖賢書的所在,可不是白日宣淫的地方。
“嗯。”慕之楓哼了一聲,手上的動作卻不曾停下,側著頭賣力親吻著她的脖頸,另一隻手更是直接拉開了她的腰帶,伸出腰際,在她的皮膚上彈起鋼琴。
“書房,書房,還是做些正經事。”沈靈溪被他撩拔的一陣陣顫栗,喘息著提醒他。
“哦?什麼正經事?”慕之楓自然不肯停下,卻還是配合著她發問。
“不如讀書吧?寫字,剛剛王爺不是正在寫字嗎?”沈靈溪欣喜自己找到了理由,手摸索著案上的紙張,側著目想看剛剛慕之楓正在寫什麼。
不看還好,一看她的臉騰得紅透了,先不說那兩行直白的詩句:“直到相思了無益,未妨惆悵是清狂”,旁邊的配的春宮圖是幾個意思?
剛剛他一直懸腕不落,莫不是沒想好這圖中姿式的妙處?
沈靈溪黑線了,他可以高高在上的攝政王慕之楓,怎麼能畫風突變至此呢?一本正經的大白天畫春宮圖,他到底是不是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