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已經走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隻希望他們平平安安回來就好。大家這麼想,可老沈卻不這麼認為。憑借著著他闖蕩江湖幾十年的經驗,此事恐怕另有蹊蹺。
他一路上偷偷摸摸的跟隨著卜難,左拐右拐之後,見他進了“春香院”,不由得眉頭一皺,這裏是風花雪月的地方,不是他這等人所應該來的。這個功能,看起來一本正經,勤勤快快,卻有一肚子的花花腸子。搖搖頭,他略感失望的回去了,也許,真的是自己猜錯了。
卜難樂嗬嗬的笑著直奔二樓的獨間,一腳踹開房門。語嫣驚叫著不停的來回躲閃,不停的怒罵著,可哪裏是卜難的對手。他像老鷹捉小雞似的一把拎起了她,扯盡她的衣衫,在她的哭喊和掙紮中,忘情的發泄著對她的朝思暮想。
“沒聽見我說過的話嗎?你跑也跑不了,死也起不了。這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再抗拒,我一巴掌扇死你!”
語嫣淚流滿麵,驚恐無助的望著眼前的這個惡魔,隨著卜難凶狠的巴掌扇過來,漸漸的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不要打了……求求你……”語嫣的嘴角開始流出鮮血。
卜難的巴掌再次揚了起來:“從不從?”
“我……我……”
卜難的嘴角扯起一抹冷笑,毫不憐香惜玉的再次對著她的臉扇了起來。
“啪”!卜難怒喝一聲:“從不從?”
“不!”語嫣咬著牙,倔強的不屈服。
緊接著,又是一下,“啪”!卜難怒罵道:“我可沒有這麼好的耐心,樓下那麼多的客人,再不順從,直接讓他們招待你!”
語嫣心裏一陣顫抖。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臉上緊跟著又是一陣火辣辣的疼。
“啪”!
“啪”!
“從……我從……”毫無還手之力的語嫣近乎昏厥,隻好屈服。
“早點屈服於我,又何必受這皮肉之苦?”
卜難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急不可耐的脫了衣裳,爬上了她的玉體。
見她無動於衷,卜難又大聲喝道:“既然順從與我,為什麼沒有一點表示?”
語嫣心中悲涼,心中雖然有一萬個不願意,卻無可奈何,在他的威逼武力下,隻好分開雙腿,屈辱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沒有想通,秘籍也沒有寫出來,你想找死麼?把秘籍給我寫出來,如若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說著,他一腳將語嫣踢下了床。
渾身赤.裸的語嫣哽咽著,為保清白,隻有委屈求全。卜難斜靠在床上,眯縫著眼,得了秘籍,然後再占有她,讓她給自己生個一兒半女,如此一來,不怕她不屈服。看著眼前的美人,嘴角扯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就在語嫣生不如死的時候,另一邊的方羽卻也深陷水深火熱之中。他徒手衝入狼窩,撂倒了一片又一片,但無奈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漸漸的,他感到體力有些不支了。
便賣了一個破綻,他故意讓他們擒住了。聽不懂他們嘰裏咕嚕的說什麼話,但從他們麵目猙獰的表情來看,有恐懼,有憤怒。
隨後,他被綁在木架子上,經受著殘酷的鞭刑。那一下下抽在身體上的鞭子,像一條條毒蛇一般撕咬著他的身體,他被打得遍體鱗傷,卻始終沒有吭一聲。
也許是那些人打累了,叫囂著將他押解回了牢房。一進入牢房,他頓時驚呆了,這地方好大啊!這該如何找尋啊?
回牢房的途中,方羽故意疼痛的大叫起來,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引起王玄策的注意。
沒有聽見回應,他索性大叫起來:“如果你在,不妨哼一聲。”
“哼哼!”
原來,王玄策早就聽見了。起初,他還指望著副史憑借著高強的武功能夠營救他,但見他被打的渾身遍體鱗傷,心中不由得感到絕望。
這最後的希望都破滅了。雖然還有兩個孩子,恐怕也成不了什麼氣候,看來真要客死異國他鄉了。
方羽扭頭一見王玄策,不由得大喜。真是難找,王玄策,原來被關在這個角落裏,若非自己親自前來,恐怕找上半天也找不到這個地方。
“你們以為我真的被打得隻剩下一口氣了嗎?”
見對方兀自發愣,方羽哈哈一笑,丹田運氣,崩斷了身上的繩索,手裏不再留情,三拳兩腳便將身後的四個人給打趴下了。然後他一腳踹開牢門,見王玄策鐵鏈鎖身,二話不說,背起他就往外麵跑。
敵人聽見了異常響動,“嗚啊嗚啊”的叫嚷著殺過來,方羽左右腳不停的飛踹,冷不丁的手臂上吃了一刀,鮮血直流。
他卻也顧不上疼痛,剛殺開一條血路,便不顧一切的衝到了外麵。敵人見此情景,頓時蜂擁而上。此時,守候在暗處的圓圓和正正雙目噴著怒火,劍花閃現,放倒了一片。方羽趁機背上王玄策上了馬車,四人一路狂奔,直到再也看不見敵人的蹤跡,這才敢勒住韁繩,稍作歇息。
“是否有受傷?圓圓,快給正史看看。”說著,方羽用寶刀砍斷了王玄策的手鏈腳鏈。
“區區小傷,何足掛齒。副史足智多謀,我深感佩服。”
方羽道:“現在如何,請正史定奪。”
“若這般回去,我大唐顏麵何存?去他國借兵,我們殺他個回馬槍!”
“何處借兵?”
“我我們兵分兩路。我去尼珀爾借兵,你去吐蕃,那裏的鬆讚幹布必肯借兵於我,不妨去找他。”
這真是個好主意。方羽恍然大悟,可不是嘛,文成公主下嫁鬆讚幹布,說起來,這鬆讚幹布還是大唐的女婿呢,必然願意借兵,隻是這一路,恐怕又得走上些時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