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能執紅顏手,
不負平生不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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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辦完了事從外麵回來後方舟即刻將所見所聞說了,方羽點點頭,並沒有如方舟所意料之中的那樣出謀劃策準備實施營救,而是淡淡的回應說,一切待他夜探柳府後再議,若是她真和那呼延祝慶你情我意,此事不妨就此作罷。
“哥哥,你這是怎麼了?”方舟不明白。他這是腦子磕壞了?
方羽苦笑道:“兄弟你可曾想過,我們這樣搞來搞去,將生我們養我們的父母置於何地啊!老婆可以再娶,可父母終究隻有一個。”
“哥哥是想家了?難道哥哥就不想帶著老婆一起回家嗎?”
方羽歎了口氣。
“哥哥若是答應,兄弟願助哥哥一臂之力。”
說話間,方羽已經換上了夜行衣,留下一句“一切等我回了再說”便消失在茫茫雨夜中。
柳詩妍的閨房方羽是再熟悉不過的,甚至守衛都習慣在哪裏偷懶他都一清二楚。當他揭去屋頂的瓦片往裏看時,裏麵的情景不由讓他為之氣節。
隻見柳詩妍手腳被綁,在床上苦苦掙紮。旁邊的呼延祝慶一邊脫著衣衫,一邊得意的狂笑。
“別費勁了,越掙紮,繩子便綁的越緊。”
他說的沒錯。柳詩妍掙紮了好一番,手腳上的繩索非但沒有絲毫的鬆懈,反而越收越緊,已經深深的嵌在了肉裏。
“你也別朝窗外看了。小月已被管家支開去買藥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夜已深,你聽窗外,下著雨呢,三娘,三娘,今夜你該從了我吧……”
看著柳詩妍驚恐萬狀的模樣,呼延祝慶十分滿意,餓虎撲食般將她壓在身下。
“自從見到三娘,我便被娘子的美貌所傾倒。朝思暮想用盡其能博娘子一笑,可你為何對我冷若冰霜?若非那該死的小月一直從中作梗,三娘又何至於今時今日完璧?不過放心,從今夜起你便是我呼延的女人了!”呼延祝慶一邊無恥的說著,一邊動手脫她的衣裳。
掙紮中,柳詩妍道:“倘若你執意要如此,我自然無能為力。但你即便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隻能從今以後我更加看不起你。若想我心甘情願的嫁你也不難,隻需依我三件事。”
呼延祝慶一聽有戲,立刻兩眼放光:“娘子請說,隻要我做得到,一定照辦!”
柳詩妍道:“你現在把繩索解開,不許為難我。”
“可以!”呼延祝慶果真立刻將她鬆綁。
“第二,放了我爹爹,好生照顧,不許為難他。”
“那是自然。”
呼延祝慶打開門,吩咐手下將柳大富放了,並且派了丫鬟小心伺候。做完了這些,他關上房門,笑嘻嘻的說道:“這兩件事情我都答應了,最後一件事呢?”
“明日便是七月初七乞巧節,之前爹爹便已昭告天下拋繡球招親。倘若此事因你而擱淺,不知真相的人會說我爹爹不守信用,知曉前因後果的人會說你呼延祝慶趁人之危。無論是何因素對你我均不利。所以,這拋秀秀招親還是要做的。”
“那如果我接不到繡球呢?”
“依你呼延公子的勢力,何人敢搶?”
呼延祝慶想想,這倒也是。
“自從呼延公子入住我柳府已有一月,你每晚出入我房間卻從未得手,府中上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呼延公子有手段有勢力,我自然奈何不得,但公子也要明白,再怎麼樣,我自盡的本領還是有的。公子若是一意孤行,我便讓你人財兩空。公子若是接得繡球,明晚此時,我便是公子的妻子,那時,公子自然可以為所欲為。不知公子以為如何?”
“為所欲為”這四個字讓呼延祝慶心花怒放,想象著明晚以後可以將眼前的美人好好摧殘折磨,哈哈笑著點頭應允。
見呼延祝慶離開了房間,柳詩妍這才暗自鬆了口氣,急忙盤腿坐於床上運功調息。
見她眉頭漸漸深鎖,方羽明白了八九分,將屋頂小心翼翼的掀起一個窟窿,悄無聲息的落了下來。
聽聞有輕微響聲,正在打坐調息的柳詩妍心中一急,差點走岔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