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帽高高掛,
怒殺柳玉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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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之大,要找尋一個人如同大海撈針,兩人找了許久遍尋不著,天空又不作美,不知何時下起了雨來。兩人出門匆忙都沒帶雨具,瞬間淋得如落湯雞。方舟倒沒什麼,就當洗了個冷水澡,問題是柳詩妍,衣裳淋濕後緊緊吸附在身體上,讓原本就凹凸有致的她更顯玲瓏剔透。
方舟道:“嫂嫂,哥哥也不知在何處,不如回去吧,說不定哥哥已經回去了。”
“妹妹不是在家麼?你哥哥要是回去了,妹妹會跟他說明的。”
方舟笑道:“她呀?我讓她去陪那趙構了。”
柳詩妍一聽覺得不好,跺了跺腳,道:“叔叔,你有所不知。趙構被奴家救出來之時很是狼狽,卻依然色心不改。叔叔,你還是趕緊回家保護妹妹要緊……”
壞了!
這不是把老婆往火坑裏推嗎?!
她的話還未說完,方舟已經撒開腿跑了,留下他在雨中的話:“嫂嫂一人多加小心……”
方舟三步並作兩步的往府邸趕,剛到門口,守衛便熱情的迎了上來,大聲喊道:“怎麼回來啦?”
“回來拿雨具。”
“人呢?”
“在後頭。”
方舟不願意再囉嗦,揮揮手,剛進正廳,吳忠一見,借口有事欲將他拉至後亭喝酒。這喝酒議事也得讓我換衣服呀!方舟哈哈笑著,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往屋裏走去。
聽見響聲,柳玉芙趕忙出來迎接,將丈夫攙扶進了屋裏。
“娘子,你沒事吧?”見她衣衫不整,方舟心裏“咯噔”一下。
“奴家……奴家沒……沒事啊……”
“娘子,我衣服呢?”
“在衣櫃裏……”
方舟“哦”了一聲,伸手就要打開衣櫃,忽然柳玉芙大叫一聲,著實把方舟嚇了一大跳。
“娘子何事如此驚慌?”
“官人……這……”
“怎麼了?”
“這……老鼠!有老鼠!”柳玉芙大叫一聲,嚇得趕緊鑽進他的懷裏。
方舟啞然失笑,一把抱住她,無意間,目光落在了她身後的床榻邊。
床榻邊上,有一雙男人的鞋。這雙鞋,與趙構的一模一樣!轉頭往向衣櫃,發現有衣裳的衣角露在外頭。
他的笑容瞬間凝固。
但他不相信妻子會背叛他,可眼前不爭的事實又讓他無法自圓其說。
他作出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剛才吳府伊找我喝酒,我去了。”
“嗯。”
柳玉芙的這一聲“嗯”徹底的擊碎了方舟的心。原本妻子是不讓他喝酒的,尤其是在這個隨時準備懷孕的情況下,妻子更是向他提出了三禁五律。看到床邊男人的鞋子,躲在衣櫃中的趙構,方舟哈哈大笑,甩手而去。
見他走了,柳玉芙鬆了一口氣,剛才他伸手要打開衣櫃的時候,她緊張的差點連心髒都跳出來。這要是一打開衣櫃,見到赤條條的趙構……
對了,皇上呢?該不會悶死在裏麵了吧……
柳玉芙趕緊打開衣櫃,看見了裏麵嚇得瑟瑟發抖的趙構,道:“出來吧,他走了。”
“走……走了?……真……走了?”趙構顯然還沒有從驚嚇中平複過來,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真走了。”看見他嚇成那樣,柳玉芙嗤之以鼻,笑道,“您是將來的皇上,隻要您一句話,他還不得乖乖俯首稱臣?為何要怕他?”
“朕是皇上,朕怕誰!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朕的女人!朕想睡哪個就睡哪個!”
趙構十分霸氣的說著,見到柳玉芙酥胸半露的樣子,狼欲又起,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
柳玉芙嬌笑道:“你膽子也太大了,就不怕他來麼?”
“朕是皇上,怕誰!”趙構說著,狂野的撕掉了她的衣裳。
忽聽柳玉芙輕輕喊了一聲:“他來了!”
這聲音不大,可著實把趙構嚇得夠嗆,渾身猛地一哆嗦,“啊”的一聲從床上翻滾到地上,卻見房門緊閉,並沒有人進來。見他差點嚇破了膽,柳玉芙掩口嬌笑不已。
趙構有些惱怒,如山一般的重量壓在她身上,可是他無論做出怎樣的嚐試,卻始終不能如願。
“怎麼了?到底行不行?”等了許久,未見到有絲毫動靜,柳玉芙不禁有些疑惑。
見到美人這樣說,趙構心裏越發著急。可心裏頭越是著急,卻偏偏越是不爭氣,弄了半天,未見有絲毫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