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我們差一點就殺了?”傑克遜遺憾地笑了笑,他希望敵人死在他的手裏,而不是死在病床上。
洛斐似乎對傑克遜的表現不太滿意,他沉聲說:“他是名值得尊敬的軍人。“
傑克遜點頭,站起身,雙手在腿外側,低聲說:“讓我們為這名老兵默哀。”
兩人低頭默哀,為了他們最棘手,最難以戰勝的敵人。
“坐吧。”傑克遜指著沙發讓洛斐坐下,按下和秘書聯係的電話,讓她給洛斐準備咖啡。
“洛斐中校,你覺得誰會成為法國外籍軍團新一任的總司令官?”傑克遜還是露出了笑容,總司令官病逝意味著法國外籍軍團強硬派的末日。
“第一兵團司令官巴托羅米奧和第二傘兵團司令官加斯東有望成為新的總司令官。”洛斐頓了頓,補充說:“他們都偏向和公司握手言和。”
“加斯東,這個人我知道,我們都畢業於西點軍校,他比我小兩屆,他參加過伊拉克戰爭是吧?”
“對,他指揮的第二傘兵團是法國外籍軍團的勁旅,在伊拉克戰爭顯示出強勁的戰鬥力,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和前任總司令官合不來。”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金黃色卷發的秘書推門而進“對不起,打擾了。”
傑克遜看到秘書兩手空空,聳肩說:“洛斐中校的咖啡呢?”
秘書臉色煞白,聲音有些顫抖“布萊克先生求見。”
“布萊克?哪個布萊克?”傑克遜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們未來的大股東…”女秘書用力咽了口唾沫,她剛剛見到了死而複生的人。
“上帝啊!”傑克遜和洛斐同時驚呼著站了起來。
法國外籍軍團的總司令官剛剛離世,死去的布萊克卻活了過來。
三人麵麵相覷,布萊克被黑桃小組刺殺在巴黎,身體被子彈打成了篩子,死相恐怖的照片還在傑克遜的文件夾裏。
“現在……該怎麼辦?”女秘書嚇破了膽,她想去衛生間。
“請,當然要請。”傑克遜回複了正常,洛斐的驚訝表現也迅速從臉上褪去,他們經曆過無數的生死場麵,雖然詐屍還是第一次。
傑克遜健步走進了傑克遜的辦公室,厚重的手掌用力和傑克遜,洛斐分別握手。
“老朋友們,你們還好嗎?”布萊克一臉輕鬆,像是剛度假回來,他身後站著兩名強壯的黑人保鏢。
“謝謝,我們很好,你看起來更好。”傑克遜伸手請他坐下。
布萊克大笑,坐到沙發上,看著顫顫巍巍的女秘書把咖啡放到麵前的桌子上,搖頭說:“你們的目光告訴我,你們像見到了鬼一樣驚恐。”
“你現在就是鬼。”傑克遜一本正經。
“隨便你們怎麼說,傑克遜先生,我可以單獨和你聊聊嗎?”布萊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咖啡太燙了,處於禮貌他咽了下去。
傑克遜回答:“洛斐中校是黑水公司的高層管理者,在他麵前我沒有秘密。”
洛斐向傑克遜投去感激的目光,卡納莉斯遭到懷疑後他越發被傑克遜所倚重。
“其實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死而複活的布萊克放下咖啡,靠在沙發說:“我想加快入股黑水公司的速度,我們辦事的效率就像蝸牛從春天開始爬樹,要知道秋天就要來了。”
“秋天?我不明白。”傑克遜說:“贖我冒昧,布萊克先生,你能解釋巴黎遇刺事件嗎?也許我不應該稱呼你為布萊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