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天涯子皺眉道:“怎麼會這樣!”
見他死活都不說什麼,卻皺著嚴肅的眉頭,一直在旁邊幹著急的然老頭一掌拍了過去:“到底怎麼!為什麼那個那個臭小子會那麼痛苦!”
天涯子也是急,雖然他是皺著眉頭的,但實際上心中一臉懵逼:“從脈相來看毒素應該已經被震壓下來了呀,但為什麼……”
“為什麼什麼呀!你是不是要急死我!”
對著兩個老頭的對話冰淩兒不感興趣,整理好自己的衣裙和披風,對著依沫道:“既然搞定了,我們走吧!天色已經不早了。”
自從剛才一進門起,依沫就一直被白景陌拉著,動彈不得,她想掙脫開卻奈何他力氣實在太大,她無能為力。
她家小姐發話,白景陌不放也得放,手稍微鬆開那一刻,依沫就狠狠的甩開他,充滿冷意的瞪了他一眼。
“是。”
聽到她要走,然老頭一個趨勢直接跑了過來:“停停停!你要是走了臭小子怎麼辦!”
冰淩兒翻了個白眼:“他現在性命已經保住了!其它的關我什麼事!為了救他本小姐已經快要虛脫了,還報廢了我心愛的銀針,我容易嗎我!”
“至於他嘛!”
撇了一眼那美到沒天理的家夥,微歎:“自求多福吧!人長得那麼沒天理,人生也悲哀到沒天理啊!”
“奇怪,老頭子居然看不出什麼毛病!脈象平穩,心髒跳動正常,但……他為什麼會這麼他痛苦呢!”
放棄掙紮的天涯子隻能將希翼的目光放在準備走人的冰淩兒身上。
“……”
聽到他的話,冰淩兒腳步下意識一頓,隨後自然的邁出腿去:“別問我,不關我事。”
你這不是廢話嗎!五髒六腑幾乎移位,內髒頻頻出血,經脈紊亂在體內四處遊走,經絡窒息無法暢通,不痛才怪。
這些她光是想想就覺得毛骨悚然,更別提是承受的人了,這恐怕連鐵人也抗不住吧!
嗜心蠱……果然可怕至極!
他體內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屬夢碎和嗜心蠱最麻煩了!
冰淩兒一邊搖頭一邊走出房門,趕走那些腦子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準備迎接屬於她的……我靠!
看著暗隱一臉平靜的守在屋前,淡定的拔出手中的劍,攔住門前。
依沫果斷的踹開那把劍,忽略了自家小姐的那已經崩裂的眼神。
“我算是明白了!他們專幹過河拆橋的事,不止過河拆橋,還恩將仇報。”
“我說老哥,你能把匕首收回去不,要是傷到了我嬌弱的身軀,那就不好了。”
雖然不知道是誰,但那充滿厲氣的氣息滿是危險,冰淩兒是真怕他手不小心失控劃傷了她,那得多痛啊,那就得不償失了。
聽到她語氣裏刻意服軟的意味,那道厲氣頓時收斂了許多,恭敬的道歉:“失禮了醫神殿下,您的行蹤實在是太詭異了,所以不得不用此愚蠢的方法留您下來。”
冰淩兒眉頭一挑沒說什麼,也沒做什麼,隻默默的把一直抵在她身後的匕首給移開。
“知道愚蠢你還用啊!要是本殿脾氣不好,嘖嘖嘖,你這條小命估計就沒了。”
鴻影收回匕首,笑道:“至少您脾氣沒有真的不好,隻有您能救回主子,主子一好,屬下任您處置。”
“任本殿處置?!你們的人都喜歡這麼說嗎?”
“雖然本殿不是很稀罕。”
冰淩兒轉著眼珠,從上到下的打量著這個看起來如浴春風的男子,詭異的笑了。
“我記得白景陌還欠我一個條件,還有診金,對吧?”
“……”
“怎麼沒聲音?”
冰淩兒疑惑的看向屋內,頓時下了一跳:“哇……!!!”
已經石化得不成樣子的幾人瞬間風幹。
“他們這是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冰淩兒簡直目瞪口呆的看著已經呆愣的三人,突然覺得他們的目光有些怪怪的,嗯,該怎麼說呢?總感覺他們好像想把本殿這個傾城傾國的大美人給拐了的錯覺。
最先回神的天涯子瞬間把墨言拋之腦後,以世界冠軍的短跑速度衝到了冰淩兒麵前,不過卻被手疾眼快的鴻影迅速攔著。
鴻影把他往外拖的時候,臉上還帶著歉意的笑容:“對不起,我們有事要談,您先自便,不過如果您能幫幫主子,不論什麼要求我們都會答應。”
被暗影攔著的依沫擔心的擋在自家小姐麵前,戒備的看著那些虎視眈眈的危險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