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來真的沒搞錯啊!哈哈哈……笑死我了!怪不得你們拚盡全力也要護墨言周全哈哈哈……”
這點認知簡直要笑死冰淩兒了:“看你們平時拽翻天的,原來隻是表麵啊!不過不會意思啊,雖然我心情不錯,但我一個病人隻會看一次,你們家墨言是真的沒戲。”
“還好我沒讓我家姑娘們和你們這群家夥在一起,不然還不給人使喚死!”
“咳咳,小姐,注意形象。”
“好,知道了。”
笑到斷氣的冰淩兒深吸一口氣,破使自己靜下心來:“其實讓我救墨言也不是不可以。”
“你放心,隻要你救得了他,無論要什麼我們都能滿足。”
好不容易聽到她鬆口,一旁隱形人絕無悔開口道。
“好,本小姐一般不輕易出手救人,能讓我出手就必須有讓我看得上眼的東西,你們那株花是第一次的診金,你們自己主動放棄了,想讓我二次出手,那麼第二次診金呢?”
“聖級草藥隨你挑。”
“好!大氣!成交。”
冰淩兒爽快的應道,她冷笑道:“處除此之外你們還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要這麼多,不怕自己救不回來嗎?難以收場嗎!”
“這個啊!”
冰淩兒側著臉道:“等我救不了的時候再跟我說吧,依沫,走,玲瓏樓走起。”
“是。”
一切就如她所料,她們真的沒多久就掉頭走人了,依沫無奈的搖頭。
等她們緩緩駕駛著馬車走了,絕無悔才走向白景陌,歎道:“委屈你了。”
“不……”
白景陌目光清冷:“如果真的能救回主上做再多都是值得的!但是她做不到的話,世界上不過多出一具死得極其慘烈的屍體罷了。”
“哎……不管如何,不清楚底細的人以後還是不要招惹便好,不然又是一個無憂,希望她……真的能救回主上吧,不然我們做的這一切都白費了。”
……
一天連續兩次登門,第一次是人家求來的,不管房間沒進去就被趕了出來;第二次依舊是人家求來的,這一次倒是極其有禮,她們一到,直接就被暗隱帶進了廂房。
再次來到這個院子暗衛依舊麵無表情,但是不再繼續用申視的目光盯著她了,冰淩兒覺得奇怪,還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就直接被拉進了廂房中。
一進廂房被嗆得直咳嗽的同時冰淩兒還在打量這個看起來潔淨卻又不失奢華的房間,不禁感歎:“果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潔癖狂,連臨時住宿都打掃得這麼一塵不染。”
看見她的到來,一旁的天涯子顯然把希望都存放在她的身上:“你來了就好,快點救救他,他快不行了。”
冰淩兒收回目光,視線轉移到躺在床榻上,少年絕美的臉上帶著密密麻麻的汗珠,眉頭緊皺,臉色蒼白,即便如此臉上隱忍不住的痛苦還是讓人覺得身臨其境。
雖然不爽他比自己還漂亮的容顏,但已經答應的事還是要做的,她轉頭看向床頭的然老頭等人,道:“出去,我看病向來不喜人多。”
然老頭一臉茫然:“你確定自己一個人搞得定?不需要我們幫忙打下手?”
冰淩兒淡淡的撇了他們一眼,不再說話,一旁的依沫道:“你們在這裏隻會打擾我家小姐,請吧。”
“而且,我家小姐向來不喜歡人家打下手,因為他們隻會礙手礙腳。”
兩個老頭相視一眼,微歎:“好吧!”
聽到關門的聲音之後,原本寬敞的屋子頓時就隻剩病者和醫者了。
冰淩兒微歎一氣,認真的為扶起墨言的手為他診脈。
意識正處於崩潰狀態的墨言迷迷糊糊間感覺到手間的溫暖,不禁下意識想抓住這微弱的溫度,可是現在脆弱的他做不到,隻能憑感覺去感受。
微弱跳動的脈搏頑強而有力,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時有時無的波動。
冰淩兒眼角微動,麵色越來越凝重,因為她明顯感覺到墨言越來越躁熱的體溫和心髒漸弱的跳動。
“墨言……”
誰?好耳熟的聲音!
“墨言……”
到底是誰?這聲音真的好熟悉……
“墨言……”
冰……淩兒?是你嗎?
“墨言我知道你現在意識還在,你聽著,你現在馬上停止強行運功,你的力量波動會增加夢碎擴散的速度。”
冰淩兒的聲音映在墨言的腦子,這清涼悅耳的聲音立馬化解了墨言心中那股灼熱感,他順其自然的漸漸停下那股子的灼熱的力量。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