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她“咯咯”笑了起來,心情甚好!來這裏這麼久,終於可以找到一份樂趣了。流星禦,還挺好玩的。狂九風變態地想著,笑意更深。
“哈哈哈,什麼事情令傾兒笑得這麼開心啊!”爽朗地笑聲,由院外而入。一抹黑色的流金蟒袍,徐徐而來。修長的身形,灑脫不羈。
狂九風笑意未收,看到來人的容貌,不憂反喜,一抹精光在她的眼中一閃而逝。她笑道:“戰王爺,什麼風把您吹來了。青草,還不上茶迎客。”
軒轅戰徑直而入,掀袍而坐,熟門熟路。他邪魅的笑意,落在狂九風的身上,道:“娘子這話可就見外了,你該喚為夫為夫君!”
我呸,別人還不知道真相,你丫的會不知道?虛偽的臭男人!
狂九風眯了眯眼,罵人的話在她的心裏九曲回腸。可表裏,她的眼卻彎成了好看的月牙,瑩瑩水光,有神而稍稍魅惑道:“嗬嗬,王爺說的在理。隻不過,為妻聽說戰王府的妻妾成群,後院繁花並茂 。正所謂一山不能容二虎,一個院裏沒有兩妻,所以城傾還是委屈下,就不盡為妻之職了!”
軒轅戰一聽,眉頭一鎖,卻不動聲色。他輕笑道:“傾兒,是在吃醋嗎?哈哈!”
鬼才吃醋,吃你全家的醋,才怪!狂九風鄙視地瞪了瞪,剛欲反駁,那軒轅戰卻不緊不慢地開了口,道:“本王府無正妃,何來正妻之說。傾兒放心,你是我唯一的妻!唉……可惜本王,卻不是你唯一的夫,所以論委屈,為夫才該首當而論!”
狂九風不聽則罷,聽了之後手一抖,差點從椅子上衝下來。軒轅戰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她真想捏死他,扯一扯,量一量,他那臉皮到底有幾丈。
不過,比臉皮厚她或許比不上他,比氣人她狂九風還可以略勝那麼一籌。狂九風收斂心神,扯出了一個無比燦爛地笑意。
看到狂九風的笑,立在柱子邊一動不動地雷厲、風行,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他們二人跟隨在狂九風身邊有段日子了,雖然整日如同無物一般,可是對狂九風的脾性倒是了解了那麼一點點。兩人的直覺,告訴他們, 這個笑意,好恐怖!
“戰王爺其實……”狂九風含笑地垂了垂眸,眨了眨無辜的眼眸,道:“其實你也不用覺得委屈,因為城傾的正夫也隻有一個,嗬嗬……你也知道的,他就是和我行了交拜之禮的莫郎。而你和流星禦,很抱歉,正夫隻有一個,你們後入門,隻能……隻能……”
聽到狂九風的話,軒轅戰再好看的臉,也變得黑了。看著軒轅戰沉下去的臉,狂九風都快笑得直想打滾了,隻是可惜她不能這麼明目張膽,隻好繼續裝無辜、裝無辜,她眨了眨眼,問道:“咦,戰王爺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是不是病了,要不要請大夫?青草,愣著幹嘛,還不快去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