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席菲菲還是將自己所有的一應用具包括七八糟的衣服全部都搬到席熠深的別墅裏。
站在二樓的蘇妍汐隻是認真的看著她,不動聲色。
直到最後一件衣服被搬進了別墅,她的房間裏以後。
蘇妍汐這才從樓上緩緩的下來,她悄無聲息的看了一眼席菲菲,目光轉向一攤亂七八糟的衣服:“這衣服都是你的。”
目光裏有著幾分探尋的意味。
席菲菲挑釁的朝著她看了幾眼,眼裏的乖張之色越加明顯:“我這可是在我哥哥的別墅裏,不是在你的,你現在還不屬於我哥哥家的女人……”
口氣越發的有些張狂,蘇妍汐隻是淡淡的笑著,也不與 她計較。
蘇妍汐緩緩的從樓梯上走下來,輕輕的踱步到席菲菲的麵前站定,這才認真的看了她一眼:“你這一大早上的難道沒有睡醒嗎。”
“你什麼意思。”
很顯然,席菲菲被蘇妍汐的神色震懾住。
此時的蘇妍汐麵色嚴謹,帶著一抹淡淡的冷酷。
完全不是她記憶中的,溫柔可人的模樣。
整個人好像變了一個模樣
帶著一股凜冽而不可逼視的氣質,和席熠深很像。
難道是所謂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席熠深接觸久了,竟然也沾染了席熠深的冷冽。
想到這裏,她隻是淡淡的笑著,帶著輕微的嫉妒,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隱晦。
“我告訴你,不要以為我住在你這裏,我再次給你重申一遍,我是住在我哥哥這裏,也可以不喜歡我,但是我哥哥不一定。”
一句話說完,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依舊忙亂的整理著她的衣物,一邊整理著,一邊想著:老娘就不信,搞不定你,敢跟我作對,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心裏這麼想著,手上的動作卻一刻沒有停下來,很快的將她的衣服都整理好了之後,放進了櫃子裏。
而這個櫃子還是蘇妍汐,那個時候和席熠深一起買的,如今卻被她占用了,心頭很不是滋味。
可是蘇妍汐也沒有過多計較,隻是轉回身向著樓上走去,很快消失在轉彎處。
而這時席菲菲才抬轉頭來,一堆亂七八糟的衣物,像是破爛收購廠一樣,幾乎沒有少一件。
隻是看著蘇妍汐消失在自己的麵前,神色緊張起來。
她不由得有些慌亂,這女人實在是太恐怖了,隻是一眨眼的功夫。
這所謂的廢品收購站已經建起來了,想到這裏,她隻是冷冷的笑了笑。
自己來這個別墅裏,不是為了別的,就是要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天,這個女人被自己趕出別墅的這一天。
還有自己親手戴上,席熠深送給自己的結婚戒指,想象的席熠深跪在地上向自己求婚的場景,這一切美得像一場夢。
這就是一場夢,隻是在這場夢沒有破損之前,自己完全有權利可以將它繼續,支撐下去。
而此時的她,隻是越發覺得這一切美得不像話。
隻要能夠在這別墅裏生活一天,她就和席熠深靠的那麼近,隻要靠的那麼近,俗話說,近水樓台先得月,她就不信他自己鬥不過。
小李正從一樓走出來,他躲進了席菲菲的屋子裏,兩個人竊竊私語了半天之後,小李這才心滿意足的,搖頭晃腦的走出來。
這次總算是有辦法可以治一治這個賤人,我就不信了,她還能紮上翅膀飛上天。
心裏這麼想著,更加陰惻惻的冷笑了幾聲,朝著蘇妍汐的房間看了幾眼,呸了一聲。
“老娘就不信打不垮你,早晚有一天老娘會叫你趕出去,讓你光明正大的在也沒有機會拉進來。”
說完又覺得不解恨,隻是朝著地上跺了跺,畫了一個圈,這是最厲害的符咒。
直到晚飯時間,席熠深回來了,他走上樓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正微微的合著眼睛休息的蘇妍汐。
走上前去,給她蓋了一條被子在身上:“現在天氣這麼冷,你又是在坐月子期間,雖然孩子流了,可是咱們還是得當坐月子一樣。
如果你自己不小心,恐怕落下來病根子,到時候可不好醫治,萬事都得把自己的病放在心上。”
聽他這麼說,蘇妍汐隻是點點頭,卻沒有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