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小林是神醫,他說是治療失憶症,那就不會錯了!”劉天生頓時醒悟,大笑道。

十幾分鍾後,林國平帶著憤怒的表情出現在他們麵前,手裏握著鍾漢超的供詞,說道:“陳書記、劉副書記,這就是鍾漢超夥同R國不良商人,想非法謀取我們國人利益,以及如何參與謀害劉副書記的證據!”

“太好了!”陳敬元接過來看了一下,然後揮舞著拳頭,興奮地說。

“這些畜牲!”劉天生恨恨地說,自己差點就讓他們害了。

自己死了還不打緊?,關鍵是還會讓他們的陰謀得逞,害了自己的國人。

要知道,這可是關係到國家興亡的大事,如果真讓對方將項目落實了下來,頂多再過二三十年,一個地方或者幾個地方,就會讓他們害得很慘。

“走,我們再去審藤澤秀昌!”陳敬元憤怒地說。

要知道,他雖然沒有直接參與到這個項目的審批中,但鍾漢超是他的直屬手下,也就是說,自己也讓騙了。

幸好,劉天生阻止了這起悲劇的發生,如果沒有劉天生的機警,自己也會成為千古罪人的。

走出門口,正好碰上那個律師,看到他們出來,馬上就走了過來,抗議道:“陳書記,為什麼我還不能保釋當事人?”

“你自己看一下!”陳敬元將那份供詞在他麵前揚了一揚,冷笑道。

“這是?”律師心裏一驚,有股不妙的感覺。

“這是一份供詞,我現在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你的當事人犯下了大罪!”陳敬元冷笑一聲,也不理會他了,轉身朝關押藤澤秀昌的房間走去。

律師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然後想起了什麼,馬上就走到外麵,掏出電話打了出去。

藤澤秀昌一直非常放心,因為他知道沒有敢對他用刑,所以也不擔心會有什麼問題。

隻是讓他納悶的是,律師竟然還沒有來保釋自己出去,這一點讓他非常惱火,心裏暗暗發誓,出去之後,馬上就將那個律師炒掉。

隻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馬上就沒有自由了。

審訊室的門打開了,林國平走了進來,裏麵的警察早就得到了通知,知道他是來接替自己審訊的,便讓出了位置,說道:“林神醫,你請!”

林國平也沒跟他客氣,將複印過的供詞放到桌子上,然後走到藤澤秀昌的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說道:“如果你現在交待事實,也許就不會有什麼痛苦!當然,你也可以象鍾漢超一樣,堅持一會,然後還是乖乖地說出來!”

“你是誰?你說的我都聽不懂,我沒有什麼好交待的!”藤澤秀昌冷笑道,他是有恃無恐,根本就不懼怕林國平。

“好吧,我的身份是一個醫生,特長是治療失憶症!我知道你跟鍾漢超一樣患上了失憶症,等一會,我會幫你治好的!”林國平邪笑道。

藤澤秀昌一驚,心裏沉了下來,鍾漢超那個混蛋難道受不了折磨,將事實交待了?

他一直就擔心這個問題,自己是外國貴賓,這些警察還是不敢隨便動刑的;但鍾漢超不同,如果他真受不了折磨的話,還真有可能將自己爆出去。

現在看來,自己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看來讓那個怕死鬼害了!

當然,他也不確定林國平是否在訛他,所以,嘴裏冷笑道:“鍾漢超患什麼症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沒有觸犯你們國家的法律,你們這是非法禁錮!”

“有沒有觸犯,一會我就知道了!”林國平淡淡地說,走到他身前,取出了銀針。

“你想幹什麼?”未知的恐懼總是讓人害怕的,藤澤秀昌嘴裏雖然硬,但看到林國平那淡定的樣子,也不禁有點害怕起來。

“不幹什麼,剛才跟你說過了,幫你治療失憶症!”林國平輕鬆地說。

“我沒有失憶症,你是故意折磨我的,我要控訴你!”藤澤秀昌大叫道,可惜,沒人理他。

林國平也不管他怎麼叫,銀針瞬間就紮了下去,藤澤秀昌恐懼地叫了幾聲,然後也象鍾漢超一樣,沒感覺到什麼痛苦,有點奇怪地看了一眼林國平,冷笑道:“我還以為你真有什麼手段呢,原來是唬人的啊!”

“是啊,我都說了是幫你治療失憶症,可沒說要折磨你啊,是你自己想多了!”林國平笑吟吟地說。

藤澤秀昌狐疑地看著他,他總感覺這是一個陰謀,但到底是什麼陰謀,卻又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