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心裏一顫,雖然她一向很彪悍,好象不在乎這男女之事,但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處子,甚至還沒有跟男孩子牽過手,現在突然間讓林國平攬住,讓她怎麼能鎮定下來?

“流氓,你快放手!”丁丁全身有點發軟,羞紅著臉輕叫道。

“你都叫我流氓了,你覺得我還會放手麼?”林國平附近在她耳邊輕笑道。

這下子,丁丁更不堪了,隻覺得一股暖氣在自己耳朵上纏繞著,那種感覺讓她全身發軟,連掙紮的力量都沒有了。

“國平,你別捉弄她了,不然的話,我們就真得遲到了!”陳萍穿好衣服,嗔道。

“又一個吃醋的!算了,我怕了你們。”林國平笑嘻嘻地說,放開了丁丁。

丁丁腳下一軟,差點就倒了下去,幸虧林國平伸手將她扶住,羞得她頭都抬不起來了。

“都怪你,死色胚!”丁丁狠狠地踩了他一腳,掩飾自己的不安。

林國平不敢運功相抗,免得弄傷她,自己卻痛得咧起嘴來,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死丫頭,你想踩死我啊!”

丁丁羞紅著臉說:“誰讓你耍流氓了,再敢那樣,我就踩得你痛死算了!”

“不敢了,大小姐你真是太狠了,我怕下一次不是讓你踩腳,而是踩這裏!”林國平拉著她的小手說。

丁丁驚叫一聲,忙不迭地縮回了手,臉色嬌紅欲滴,看也不敢看他一眼,隻是嘴裏還是小聲說:“死色胚,死流氓,你就知道欺負我!”

鬧了一會,三人終於出門了,隻是丁丁卻遠離了林國平,生怕讓他欺負了一般。

趕到呂建國說的地點,時間也到了晚上七點,正好沒有遲到,一進門,就看到呂建國迎了出來,身後還有好幾個人。

“小林啊,你可真準時,一分鍾也不差,這時間觀念,實在是太強了!”呂建國大笑著,上前緊緊地握住他的手。

“呂書記,你真是太客氣了,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幹嘛還要勞駕你們出來?”林國平微笑道。

“應該的,應該的!小林,還有小陳、小丁,你們快快請進!”呂建國笑道,伸手作引。

林國平也沒有再客氣,跟他並排走了進去,這裏麵是一個較大的包間,可以放下三張桌子,裏麵人不少,都是一些穿著整齊、打扮得非常正式的中青年,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林國平三人讓呂建國引到了最裏麵那一張桌子坐下,陪同一起的除了他自己,還有市委副書記、市長等幾個高官。

林國平看了一下,還有一個空位沒有人坐,正感到奇怪,就看到一個女人走了進來,他愣了一下,然後就認出來了,正是自己救了她父親的女人,劉鳳雅!

“劉董,你來了,快快請坐!”呂建國非常客氣地迎了上去,將她引了過來。

劉鳳雅走到林國平身邊,突然跪了下去,重重地磕了三個頭,林國平吃了一驚,連忙將她扶起來,惶恐地說:“劉姐,你這是幹嘛?”

劉鳳雅本來還想磕頭的,可是讓他扶住,根本就無法再跪下去了,隻好作罷。

“恩公,真的是太感謝你了。如果不是你及時出手,我現在已經跟老父親陰陽相隔了!”她眼裏含著熱淚,真誠地說。

“唉,我都說了,這隻是醫者的義務,不用那麼客氣!”林國平無奈地說。

“不,我知道你沒有行醫證,這件事對於你來說,也是冒著極大風險的,人是不是會我還是義無反顧地參與了救人,說明你是多麼的偉大,我劉鳳雅識人不少,但沒有一個比得上你,真的!”劉鳳雅抹了下淚水,感動地說。

“醫者父母心!雖然我沒有行醫醫證,但並不妨礙我內心中作為醫生的良知,所以,這真的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你就別放在心上了!”林國平放開她,認真地說。

“不,不管你怎麼說,這份恩情我是記在心裏了!今晚這一頓飯,隻是小小意思,等我父親出院後,一定要親自跟你道謝,現在他不方便,所以就讓我來了!”劉鳳雅堅定地說。

“老首長的身體好點了沒有?”呂建國插話進來,問道。

老首長?林國平心裏一驚,心裏有點明白了,原來自己救的人身份那麼重要,難怪呂建國也對自己這麼客氣。

“精神好多了,不過醫院水平也不怎麼樣,估計還沒有那麼快完全好轉。”劉鳳雅有點傷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