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淼淼忍了下來,到最後實在沒辦法,住院做了手術,並且休學了一學期。
從醫院回家後,辛淼淼一直都在家靜養,辛淼淼會看看書寫寫字什麼的,唯獨沒有再跟蔣鳴鶴聯係過。蔣鳴鶴給她打電話或者發信息,她也都沒有再回應過。
那段時間,蔣鳴鶴是恨韓婉玲的,他以為是韓婉玲找辛淼淼說了什麼,後來的後來,他才知道,是辛淼淼忘記了他。
韓婉玲並不知道辛淼淼發生了什麼,她的重心全部在蔣鳴鶴的身上,每次假期一到,她就會掐準時間點親自把蔣鳴鶴送出國去。
沒想到,兜兜轉轉這麼多年,還是逃不過緣份二字。
蔣鳴鶴跟辛淼淼還是走到了一起,如果當初讓他們順其自然,會不會是另外一種結局?
算了算了,不想這些了。年輕人的事,年輕人自己解決,她插手太多了。
辛淼淼也不是那種不好的孩子,她對辛淼淼的不喜也僅僅是在那段時間。如今蔣鳴鶴能夠事業有成,也是托了辛淼淼的福。
當初蔣鳴鶴要自己創業的時候就跟韓婉玲明確表示過,他要讓自己強大到能夠保護辛淼淼,護她一輩子。
雖說今天晚上跟辛淼淼的接觸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但韓婉玲已經差不多了解了辛淼淼的性格,所以她對辛淼淼雖說不上喜歡,但也不會討厭。
韓婉玲把香水放在梳妝台的小格子裏,起身進了浴室。
龍鳳山莊,辛淼淼的房間。
蔣鳴鶴把辛淼淼送到她房間門口時,辛淼淼將他拉了進去,關上門,踮起腳尖,吻住了他。
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可把蔣鳴鶴給驚呆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辛淼淼已經把他壓在了床上。
對上辛淼淼的眼睛,蔣鳴鶴腦子懵了一下,他一個翻身,反下為上。
“親愛的小淼淼,早點休息,晚安。”蔣鳴鶴與辛淼淼對視了好一會兒,他才嘶啞著聲音說道,然後在辛淼淼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從辛淼淼身上起來回到自己的房間。
辛淼淼躺在床上,禁不住笑起來,她把被子拉過來蓋住自己的臉,想起自己剛才那不矜持的樣子,實在有些不可思議。
回到自己房間的蔣鳴鶴,脫掉身上的衣服,隻剩一條褲衩,房間內的冷空氣讓他清醒了一些,身上的燥熱也在慢慢的褪下去。
剛才真的是天雷勾地火,差點就著火。幸虧他及時刹住車,讓自己不犯下錯誤。
跟自己愛的人做不可描述的事情,誰都想,隻是現在還不行。他對自己的能力還是很自信的,但是婚前試愛這種事情,他覺得是對雙方的一種不尊重。
對這點,沈冰峰倒是跟他持相反的看法,沈冰峰認為如果不婚前試愛一下,怎麼知道婚後能不能幸福呢。一個人的幸福指數不止是體現在柴米油鹽醬醋茶中,那不可描述的事情也是幸福指數一個非常重要的指標。
物質生活再豐富,那個指標要是不達標,還是覺得不幸福啊。要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婚後找刺激?!
一想到辛淼淼剛才的主動,蔣鳴鶴體內又升起那股衝動,他走進浴室,打開噴灑頭,涼涼的水從頭澆下來,他衝了好久才覺得那股衝動散發了出去。
他擦幹身上的水,吹幹了頭發,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過去。
翌日上午,辛淼淼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看到蔣鳴鶴躺在客廳的沙發上。
“鳴鶴,你怎麼躺沙發上啊?”辛淼淼一邊問一邊走到蔣鳴鶴身邊,她發現蔣鳴鶴的臉色有些紅。
“你的臉怎麼紅了啊?”辛淼淼伸手摸了摸蔣鳴鶴的臉,“怎麼這麼燙,你不會是發燒了吧?”
“嗯,應該是。”蔣鳴鶴從鼻子裏發出這幾個字,帶著濃厚的鼻音,聲音裏也透著疲乏。
“你怎麼突然就發燒了呢?家裏還有沒有退燒藥啊?藥箱在哪兒啊?”辛淼淼一邊心疼地責備道一邊在客廳裏找來找去。
都怪蔣鳴鶴這段時間什麼都不讓她幹,現在好了,真的就跟個廢人似的,連藥箱都找不到了。
蔣鳴鶴撐著坐起來,揉了揉太陽穴,然後緩緩起身,慢吞吞地向酒櫃走去。
“哎哎哎,你幹嘛,發燒了還想喝酒啊?!”辛淼淼趕緊上前去攔住蔣鳴鶴。
“藥箱在酒櫃下麵啊。”蔣鳴鶴有氣無力地說道。
“那你跟我說就好了啊,別走來走去的。”辛淼淼扶著蔣鳴鶴坐回到沙發上,然後從酒櫃下麵翻出藥箱,拿了體溫計給蔣鳴鶴量體溫。
蔣鳴鶴把右手還沒好在忙前忙後照顧自己的辛淼淼攔腰抱住,辛淼淼跌坐在沙發上,他又順勢躺在了辛淼淼的腿上,把臉埋在了辛淼淼的小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