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建陽見識了金玉丹的火焰術之後,也被嚇了一大跳,他心道:“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娃子,為什麼會修煉成如此驚人的火焰術?看來這女子多半是身懷異寶,要麼就是哪一位江湖高手的徒弟。等我拿下她,再問個明白!”
心中計較已定,郭建陽上前幾步,白眉倒豎,怒道:“你這小丫頭,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在我國師府撒野,當著老夫的麵,燒死我的徒弟,我一定饒不了你。”
郭建陽甩開道袍長袖,那長袖越變越長,越變越寬,朝金玉丹抓來。金玉丹適才已經嚐過了郭建陽袖子的威力,不敢怠慢,忙噴火燒那袖子。按理說布匹遇到烈火一點就著,但是吊詭的是,火焰包圍了袖子,袖子依舊是紋絲不動。
金玉丹慌了神,說道:“怎麼會這樣?”
郭建陽不無得意地說道:“小丫頭,你那火焰再厲害,也不過是凡火。老夫這道袍袖子,是從王母娘娘廟宇裏麵,誌心朝禮求來的。這布匹乃是天上的織女,用天梭製就,享受了日月星辰的光輝,豈是你那凡火能燒的了的。小丫頭,還不束手就擒?”
袖子抖動幾下,火焰消失了,飛速地卷向了金玉丹,將金玉丹死死綁住,摔在了地上。
西門月見到金玉丹被郭建陽擒獲,暗暗心驚,他怒道:“老匹夫!放開我玉丹妹子!”
他撚一個劍訣,背後長劍出鞘,一個變兩個,兩個變四個...越變越多,不一會兒,國師府的上空全是明晃晃的長劍,在月光和火光的照耀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西門月飛劍直取郭建陽,長劍一個個排著隊,在夜空之中劃出了一個優美的弧線,攻向了郭建陽。
郭建陽看了一眼,睥睨道:“雕蟲小技,也敢拿到老夫麵前賣弄,你也不怕貽笑大方?”
說罷,郭建陽揮動手中拂塵,一股強大的氣流直接將劍陣打回,反攻西門月。西門月被自己發出的劍陣攻擊,措手不及,隻得飛身躲閃,可是剛飛到半空中,就被郭建陽一袖子卷了下來,被卷得好死繭中的蠶蛹一般,重重地掉在了地上,落在了金玉丹的身邊。
國師府弟子上來,七手八腳將兩人用繩索綁了。就這樣,金玉丹與西門月雙雙被擒,落到了郭建陽的手裏。
郭建陽冷笑一聲,說道:“嗬嗬!就憑你們兩個這點微末道行,也想搶奪軒轅劍,可真是不自量力。”
金玉丹輕哼一聲,說道:“我們是不自量力,如今落入了你的手中,也隻好任憑國師大人處置了。隻是我很好奇的是,軒轅劍到底在不在國師府?”
郭建陽說道:“實不相瞞,那軒轅劍老夫也夢寐以求,朝思暮想。我也派出了許多弟子,前往大燕國各地尋找軒轅劍,可是一直都未曾得手。最近幾個月,也不知道是誰在江湖上造謠,說那先天至寶軒轅劍在我國師府,因此經常有修仙人士擅闖我國師府。這些蜉蝣撼樹,冒犯天威之徒,最終還是難免一死。”
金玉丹辛辛苦苦折騰了那麼些天,從女媧峰來到大燕城的國師府,就是為了尋找軒轅劍,可是軒轅劍竟不在國師府裏。如今軒轅劍沒有找到,卻被國師郭建陽俘獲,金玉丹心中落寞不已。
一國師府弟子衝郭建陽說道:“師父,這對狗男女擅闖國師府藏寶閣,殺死我們那麼多師兄弟,師父可千萬不能輕饒了他們。”
郭建陽說道:“你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
他來到金玉丹的麵前,說道:“小丫頭,我再問你一次,你師父到底是誰?”
金玉丹不屑道:“我是不會出賣我師父的,你不必浪費口舌了,國師大人,你難道真的以為我是那種貪生怕死之徒?”
郭建陽笑了笑,說道:“你這小丫頭生的國色天香,真是我見猶憐,老夫怎麼舍得對你這樣的如花美人下毒手呢?既然你不肯說出你的師父是誰,那你就告訴我,你體內到底是什麼寶物?我適才見你發功的時候,體內隱隱有金光乍現,想必那一定是你法力的源泉。”
當初金玉丹離開北庭關,來到女媧峰跟著師父屠天師太修行,屠天師太贈予了她一顆鳳凰神卵。那鳳凰神卵是萬年妖鳳所化,威力無窮,金玉丹正是依靠著鳳凰神卵,才施展出她那犀利的火焰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