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連等了三個早晨,終於看到吳王在宮女的陪同下,來到後花園。那位年輕人裝著沒有看見吳王,眼睛緊盯著一棵樹。
吳王看到這位年輕人的衣服已經被露水打濕了,卻仿佛沒有察覺一般,眼睛死死地盯著樹枝在看什麼,手裏還擒著一隻彈弓,便很納悶地拍拍他的肩,問道:
“喂,你一大早在這裏做什麼?何以如何入神,連衣服濕了都不知道?”
那位大臣故意裝作仿佛剛剛看到吳王,急忙施禮賠罪道:
“剛才隻顧看那樹上的蟬和螳螂,竟不知大王的到來,請大王恕罪。”
吳王揮揮手,卻好奇地問:
“你究竟在看什麼?”
那位年輕人說道:
“我剛才看到一隻蟬在喝露水,毫無覺察一隻螳螂正弓首腰準備捕食它,而螳螂也想不到一隻黃雀正在把嘴瞄準了自己,黃雀更想不到我手中的彈弓會要它的命……”
吳王笑了說:
“我明白了,不要再說了。”
終於,吳王打消了攻打鄰國的念頭。”大霞覺得她以後就不得不和端木槿他們上一條船了,還是提點一下的好,今天這些人可是衝著七王府來的,杜衍聽二叔說是一個她要小心應對的人。
司馬霞真的如人所說是一個病入膏肓的沒有學識的小女子嗎?端木槿在心裏暗歎。
司馬霞你到底還有多少驚喜給我們,看來槿是撿了個寶啊。看著低著頭的端木槿知道抬著頭的端木槿是一個楚楚可憐的七王爺膽小怕事,但低著頭端木槿是一個純粹的惡魔精於算計冷酷無情。有趣有趣,這將成為夫妻的兩人都和傳聞中不一樣,又都精於偽裝,但司馬霞的道行好象比槿還差一點。
“什麼?你說你說劉福他們在路上遇襲!”端木礱聽到這個消息人在瞬間便好象又老了十歲。
“那未來的七王妃怎麼樣。”在一邊品茶的文瀾不緊不慢的開口。
“稟皇上,國師王妃沒事目前正在來帝都得路上,七王爺親自將王妃接回來的。”
“你退下吧,你們也都退下吧。”看著宮人都退出去後,端木礱一拳打在了龍椅上,“這兩畜牲。”
“好啦,好啦,先把這個吃了吧。”文瀾優哉遊哉的拿出個小瓷瓶遞給端木礱,這個盛怒中的皇帝。
“槿哥哥是要娶司馬將軍的女兒了嗎?”小惠哭著問。
“小惠!”伏隆王朝右相李軒輕斥女兒。
“槿哥哥,答應過我等我身體好了娶我做他的正妃的。”說著又劇烈的咳了起來。
李軒為難得看著女兒,“這是皇上的聖旨,司馬將軍為我朝鞠躬盡瘁,為示隆寵他雖辭官了,但讓他的女兒嫁給皇子是在正常不過的了,你要想開些。”
“槿兒他們已經進帝都了嗎?”容妃高興的問。
“稟容妃娘娘,七王爺已經進帝都了,大概未時您就能見到王爺了。”小宮女把剛打聽到的消息高興的報給她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