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悅地擰起眉毛,拉起扶牆幹嘔的南宮慕芸,背起。飛也似地朝巷子外跑去。
“喂喂,南宮慕芸,本少主可先警告你,不要吐在我背上哈!”蘇冶抽搐著眼角聽著背後絡繹不絕的嘔吐聲。
那蒼白的唇忽地勾起,咧嘴一笑。
我又不是真的暈血,自然是不會吐到你背上。
可憐的蘇冶背上背著個粉衣小蘿莉,邁著雙大長腿,在人潮擁擠的涼都大街上……飛奔著。
“南宮慕芸?南宮慕芸!”許久沒有聽到背上之人的幹嘔,蘇冶有些緊張地喚了幾聲。
南宮慕芸本是趴在蘇冶背上賊兮兮地摸幾把,再摸幾把,順道著再抹一把鼻血。
“南宮慕芸!”蘇冶的心有些糾了起來,急急地喊著。
“嗯、啊!”南宮慕芸起先還沒回過神來,但被蘇冶這麼一叫喚,瞬時收了那兩隻為非作歹的手,有些心虛地應到。
至於蘇冶這個向來神經大條的二愣子,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南宮慕芸話裏的不同,反而更有些心急。
“喂,我說,再堅持會就到客棧了。你可別在半路給我暈了。”邊說著,蘇冶邊加快了腳下的步伐,跳上一側的屋脊,運上輕功。直接腳踩瓦片掠過重重樓閣,最後……降落到一扇窗前。
“砰!”窗戶被大力地打開。
放內端坐的人似是一驚,忙舉目望去。
卻見蘇冶背著一臉呆滯的南宮慕芸神色緊張地縱進屋內。
“慕芸?”身為其大哥的南宮池自是神色慌張地迎上前,接過南宮慕芸,好生查看。
“神棍,你快來看看啊。”蘇冶剛放下南宮慕芸,就急著拽住一旁司陵凡的衣袖,死命地往南宮慕芸那兒帶。
沒辦法,誰叫他們一行,就他一人懂醫術。其他人,除了南宮慕芸……個個大老粗。
司陵凡本是靠坐在牆角默默地看著書,這被蘇冶這麼一鬧。有些不悅地放下了手中的書籍,撣撣衣袖上虛無縹緲的灰塵。
“她沒事。”
隻一眼,司陵凡就下了論斷。
“啥?”蘇冶被迫鬆開拽著司陵凡袖子的手,愣愣地開口。“她剛剛都吐成那樣了,怎會沒事?”
司陵凡淡淡地掃了眼蘇冶,再掃了眼南宮慕芸,不再說話。
除了他家妹子,其他人甭說搭理,連個眼角他可能都不屑。
“嘔吐?”坐在一旁默默嗑瓜子看好戲的種離辰忽地來了興致,神秘兮兮地湊近蘇冶。“該不會是……”
話落,還邪惡地挑了挑眉梢。
“滾!”這下不止蘇冶,連帶著南宮池也黑著臉喝了聲。
他家妹妹一個雲英未嫁的姑娘,怎會……
種離辰摸了摸鼻子,小聲嘀咕“我這不是關心嘛。”
蘇冶衝其翻了個白眼,不再搭理。
等南宮慕芸情況穩定了,定要好好收拾這嘴賤的家夥。讓他知道,花兒為何這般的紅,他蘇大爺為何這般的俊俏。
其實或許連蘇冶他自己也沒有感覺到的,他已經漸漸的,漸漸地將南宮慕芸那丫頭擺在了每件事的首位。
就像他們方才出門尋找有關蘇陌的線索時,他一見南宮慕芸身體不適,忙不迭地就背起往回趕。而不是隨意找個陰涼地將她丟著歇息,他獨自外出查找消息。
“其實,我想問一下,你們方才到底是遇見了什麼?”坐在床上一直充當隱形人的步十裏弱弱地問到。
他本該是在一處小院子裏吃好喝好,被人恭恭敬敬地招待著。卻突如其來地被這幾人強擄著帶到了這。
要知如此,他就該好好在家待著,而不是為了內心那丁點豪情壯義而放棄那錦衣奢食的生活,跑這來湊熱鬧。
哎!說多了都是淚啊。
聞言,蘇冶的臉色霎時變得難看起來。
“一個死人。”
“嘶!”步十裏猛地吸一口冷氣。
這涼都,可是東臨的京都。怎會治安如此的差,竟是隨意閑逛都能碰上個死人。
“而且看起來是剛死不久。”蘇冶抿著下唇,神情凝重。
種離辰揮了揮扇子,睨了眼蘇冶難看的麵色,輕笑道“蘇大少主莫不是最近安逸慣了,連個死人都見不得了。”
緩緩搖頭。
“不……他腹中插著的那柄劍……”蘇冶低低地說著,腦海裏眾多畫麵飛快掠過。
而後,停在一塊漆黑色牌子上。
“是那塊令牌!”蘇冶猛地抬起頭,驚醒。
那日在錦州堵坊蘇陌撿到的那塊牌子。
那劍上的花紋,分明與那牌子上雕的是一樣的。
我們學校最近有好幾場考試,皆都關係到下學期分班。
所以……
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