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狹小的會議室裏,淩鋒看著對麵坐著的九個樣貌各異但都有些猥瑣的老頭,而對麵九個老頭也是一個個眼睛發光的看著淩鋒。雙方都是一句話也不說,氣氛一度很尷尬。
這時淩鋒感到長時間保持一個坐姿身體有些僵硬,便動了動身體。對麵的九個老頭看見淩鋒此舉還以為他要有些表示了,一個個都是同時挺直了身子,爭先恐後的爭起了淩鋒。
“這位小友,我是天荒學院的大長老,你可以叫我寧長老,你的天賦非常不錯,還有著難得的強者意誌,是否願意拜入我的門下,做我的第三個關門弟子?”那個淩鋒入學的時候見過的猥瑣老頭說道。
“這位小友,你別聽他的,他就是個掛名的大長老,而我們也是長老,他獲得的資源也不見的比我們多,而且他還有兩個關門弟子,而我就沒有,還是拜入我門下得到的資源比較好。”那個原本說過淩鋒不怎麼樣的嚴長老說道。
“嘿,老嚴,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說過這位小友不怎麼樣啊,你還說絕對不收他為徒,收他你就是嚴小狗啊,怎麼,人當夠了想當當狗?”此刻寧長老則是一臉欠揍的說道。
他們這些修為高的人都有著很強的記憶能力,所以他們早就記起了眼前的少年就是引得嚴長老在眾人麵前發誓收他為徒就是狗的少年,不過因為這是嚴長老和寧長老之間的誓言,所以他們也樂得看熱鬧,此刻見到寧長老當眾將此事說出來,在場的幾個長老也禁不住嘴角微微上翹。而淩鋒並不知道當初嚴長老和寧長老之間的約定,隻是一臉懵逼的看著這兩位在尋常人眼中高高在上的長老互撕,一開始還沒什麼,但淩鋒看著看著,這兩位長老不知是不是覺得在小輩麵前丟了麵子很尷尬,居然都上手打在了一起。
淩鋒知道這時候再不說話就有點失禮了,連忙出聲說:“兩位長老先別打了,那個說實話我隻是換個姿勢而已,有必要鬧這麼大嗎?再說了,我現在還是覺得我應該從最基本的弟子做起,所以還不想拜你們兩位為師。”
對麵正在互揪胡子的兩位長老一聽,立刻呆住了:搞了半天人家根本就不在乎什麼長老不長老的,人家隻是想從最普通的弟子做起,那自己兩個人的做法不就等同於耍了一場猴戲給別人看嗎?頓時兩位都覺得有些掛不住臉麵,微微咳嗽了兩聲,老臉一紅。不過這兩位不愧為見過大世麵的人,臉皮就是厚,很快臉色就恢複如常,對淩鋒說:“小友,你還太年輕,不懂一個有經驗的老師和足夠多的修煉資源有多麼重要。你還是好好想想吧!”
“兩位長老,我實在是想要從最基本的弟子做起,依靠自己的力量獲取足夠的資源。”淩鋒一臉堅定的說道,其實淩鋒此時覺得心裏真是苦啊,他哪是想從基層做起啊,不勞而獲誰都想,關鍵是淩鋒他怕長時間和一位甚至是數位這樣修為的強者在一起,會被對方發現自己的秘密:六道輪回。所以考慮到這一點,淩鋒才忍著肉痛拒絕了兩位長老的橄欖枝。
“那好吧,既然你意已決,那我們這就幫你完成洗禮,然後給你一個可以聽我們學院任意一位導師的課的權利。”嚴長老說著並從自己手上的戒指裏摸出了一張卡片遞給了淩鋒。
淩鋒看了一眼嚴長老手中的卡片:深邃的黑色星空,星空下是一片荒蕪的大地,中間用遒勁有力的筆畫構成了一個“嚴”字。
淩鋒接過卡片,放在手裏摩挲了好一會,卻也沒有看出這張卡片是什麼做的,卡片非金非木,摸在手上感覺卡片冰冰涼涼的,讓淩鋒詫異了好一會,不過淩鋒還是有點定力的,很快就將眼神從卡片上轉移走了,將卡片放進懷裏,淩鋒便將注意力放到了嚴長老剛剛說的洗禮上,這洗禮讓淩鋒想了很久了,從一開始來到天荒學院就是為了它,後來獲得了六道輪回後,急劇增長的實力需要一個掩飾,這也就讓淩鋒對它的需求更加迫切,此刻一聽九位長老要親自為他洗禮,淩鋒還是有些激動的,同時淩鋒也對這個洗禮充滿了好奇,畢竟這個洗禮居然可以讓一個普通人在短短幾個時辰裏成為修煉者,而淩鋒修煉的六道輪回裏的功法還要感受很久的氣感才能踏入築基境。所以淩鋒更想親身體驗一下這種不同修煉體係有沒有相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