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寒陽回公司上班。剛進門,張經理的秘書告訴他到經理室見張經理。
張經理見寒陽來了,少了平時的自然,臉繃得很緊。他告訴寒陽,為了公司的生存,公司精簡人員,而他也在名單之列。隨後撥打了一個內部電話,讓財務部核算工資,意思很明顯,結清後掃地出門。寒陽沒問什麼?因為他問了也是白問。
回到設計室,寒陽做最後的交班,清理好自己的東西,主管韋果走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歎了口氣說,小子,你最近還真背啊,接二連三的得罪有來頭的人物。這裏是容不下你了,張經理雖然惜才,但他更愛財,他必須為公司的員工著想。因為你得罪的人可以輕而易舉地把他的公司打跨,所以他也隻能照別人的要求去做了。這不,他剛才讓我去經理室拿這個給你。一個信封,沉甸甸的,這是五千塊錢。他說算是他的一點心意,希望你不要怪他無情。
寒陽接過錢後笑了笑說,怎麼能怪他呢,他也是身不由已,再說了,如果沒有他,我今天還不是扶不起的阿鬥,還不知道淪落到什麼地步。他和你我今生不會忘記的。
內部電話,是財務部打來的,讓寒陽去領工資。寒陽握住了韋果的手說,如果哪一天你知道是誰非讓我死無藏身之地,請聯係我,這是我的聯係方式和手機號碼。
二十分鍾後,寒陽離開了偉業廣告公司。又開始像當初他剛來廣州那樣穿梭大街小巷,尋找一份可以溫飽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