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八點鍾,寒陽睜開了黑眼圈的雙眸,用手揉了揉,突然想到什麼事情,從床上跳了起來,接著漱口洗臉,穿上了整潔的衣服,擦亮了皮鞋梳理了頭型。一個帥哥出現在鏡子前麵。
二個小時後神秘出現在繁華商業區的麗飄美容護膚商品公司(香港公司)。
順利的進入公司大廈,按電梯按鈕,進入電梯。門即將關閉的時候走進來一個女生。電梯開始上升,他倆互相對視了一下。
喔!幾乎同時喊出聲來。你害我玉鐲摔碎的那個魯莽小子。她瞪眼說。你害我做不成廣告的那個愛哭的小女生。他生氣著說。隨後兩個人沉默起來,隻聽到電梯攀升的微小的聲音。寒陽心想:今天來此目的是有求人家,怎麼又和人家較上勁了,還是辦正事要緊。寒陽咳嗽了一聲準備道歉。不料電梯的照明燈突然不亮,電梯也突然停止上升,並中止在二十五樓與二十六樓之間。
唉!慘了,早收到通知說停電,看看表,怎麼提前半個小時了,這事怎麼管理的?那女生有點生氣道。
喔!停電啊!寒陽暗喜,正好這個時候向她道歉,也不至於在其他人麵前丟人現眼。
女生聽到他出聲,指著他的鼻梁說。都是你,每次見到你我都很倒黴,上次撞我摔碎了我媽給我的珍貴禮物,這次又……沒說完眼淚已經流了出來,玉手輕輕的在眼角拭抹,想抹去一臉的傷心。
寒陽見狀不免擔心起來,忙用手捂住女生的嘴巴,生怕別人聽到她的哭泣。
女生急中生智就朝他蹬了一腳,踩在他的腳上。鬆開後質問,你想謀殺啊!
寒陽忍著痛回話說。你沒幾句話就知道哭。現在我們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你哭,別人還不以為我……好聽點欺負你,難聽點非禮你,再難聽點……
女生聽後知道自己失態。撇撇嘴說。你本來就欺負我。是你讓我失去了母親給我唯一的東西。眼睛開始低垂下來。有種再想哭的感覺。
啊!原來如此,怪不得你哭得如此傷心。原來你怕你母親責備你啊。那好辦。等等等等!你看——寒陽手中不知幾時多出了一個玉鐲。和那個女生被摔碎的玉鐲幾乎一模一樣。
女生見了眼睛一亮隨即又暗淡。什麼玩意啊!我母親過世了。那玉鐲是留給我唯一的紀念。可是卻被你……
啊,你母親原來逝世了啊,怪不得一個小時前,我在古董街古玩店買這塊玉鐲時就納悶,區區一塊10元錢的玉鐲能讓一個女生哭得如此曆害。原來還有這等傷心的事啊。
能說說你的母親嗎?寒陽知道已經觸痛女生的心靈,索性就讓她說個痛快。總悶在心裏是不好受的,就像他壓抑著自己多年的痛一樣難受。
我的母親是個苦命的女人。廣東人氏,早年認識從香港來深圳做生意的父親。由於經營不善,很快父親的生意一落千丈,當時資金周轉不過來,工人要求發工錢更是雪上加霜。母親是廠裏的廠花,有好幾個工人頭頭都在追求她。母親看到當時的父親落迫的樣子,不知道怎麼的竟然幫起父親來。在母親的調解下,工人願意寬限父親時日。後來,由於父親把握了有利時機,在交易會上簽到了大單合同,不僅兌現了工錢,還把生意越做越大,跨行業公司越做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