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這一方世界裏,就數五靈宗的宗主權利最大。他自然敢蓋九重的琉璃宮。
這百層台階上,每隔一米就有一個穿白色長袍的持戟衛士。他們的表情肅穆莊嚴,目光炯炯有神。君玉來不及多想,就踏上台階。
“嘭”一聲激烈的兵器的撞擊聲響起,持戟衛士怒目一睜,將長戟交叉攔住君玉的去路,“九重琉璃宮乃五靈宗重地,閑雜人等,不得亂闖。”
“我有要事稟報月長老,希望各位不要阻攔!”
“你有何信物?”一位衛士嚴聲問道。
“有一玉令牌!”君玉迅速從懷中摸出玉令牌,遞給一位持戟衛士。
“好像是月長老的親傳弟子王護衛的令牌!”這衛士仔細看了看,對著其他衛士一抬手,“放行!”
“噌噌”之聲響起,不一會,衛士們將兵器全都收了起來,又開始嚴陣以待地守衛起來。
沒人再阻攔,君玉直奔這九重琉璃宮而去。好不容易,翻過這百層台階,才發現這琉璃宮之寬闊雄偉。門寬,就足足能通過兩輛馬車。一張巨大匾額上,用白底藍字筆鋒犀利地寫著琉璃宮三個大字。
有兩個弟子依舊站立在琉璃宮門前,不過少了一分威嚴,多了一分親和。
君玉剛走過去,他們便開口問道:“你是什麼人?來這裏有什麼事?”
“我隻是一個普通人,受王賁,王護衛之托,要找一下月長老,我有要事要稟報他!”
“哦哦,有什麼憑證嗎?”
“這個玉令牌,我不知道算不算?”
一個守衛,仔細看了看玉令牌道,“算,算,你等著,我去給你通報一下!小虎,看茶!”
“哦!”這個名叫小虎的大廳守衛將君玉引進了大廳,給君玉了一杯茶!“您請!”
君玉坐在圓桌上,端起茶杯,品了一口,咦,還是好茶。
君玉看了看四周,這個大廳四麵掛著梅蘭竹菊四副圖畫,畫得十分精到。想不到這五靈宗的宗主既然還是位品味高雅的謙謙君子。
不一會,這通報的人就回來了。君玉趕緊起身問道:“怎麼樣了?月長老同意了嗎?”
“月長老,正與宗主商議大事!一有閑暇,就來見你!”
君玉隻好先坐了下來。這茶水,君玉喝了一杯又一杯,都快喝飽了,也不見月長老出來。
君玉不由有些發慌,要知道他兄弟還在獄中呢,再隔兩天,就要千刀萬剮了。
君玉不由起身再次催促這大廳守衛,守衛都有些煩了,“你都催了我五回了,煩不煩呀!給你說了多少遍,月長老還在與宗主商議大事。你再催我,我也沒辦法呀!”
“兄弟,再去看看吧!說不定,他們已經商議完了呢?兄弟,我真的有急事呀!不然,我早走了!”君玉苦苦哀求。
這時,突然一個瘦小的白色身影,從大廳走過。他發現這裏有爭吵,便開口道:“怎麼了?”
“王主事,你可來了!有人要找月長老,可月長老正在和宗主商議大事,沒時間接見他。這可苦了我了,這麼一會,催了我五次。我耳根子都快磨出繭子來了!”這大廳守衛指著那個瘦小的王主事,對君玉說:“你有什麼事,找他就好。他是主管接待賓客的。我不過是個小小的接待!”
君玉定眼一瞧,發現居然是十幾年不見的兄弟,不由喊出了聲:“王祥!”
這王主事原來真的是王祥,是君玉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當時君玉與王賁,王祥分散。王賁和王祥四處流浪,他們最後一起入了五靈宗,也算有了個家。
王賁因為力大無窮,身手不凡,辦事幹練。很快受到月長老的賞識。成為月長老的親傳弟子。而王祥雖無王賁那般本事,但憑借頭腦聰明,倒也已經成了一名主管接待賓客的主事。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王祥有些好奇。
君玉此時此景實在太過落魄,不想與王祥相認,他推脫到:“王賁王護衛說的,說你是他多年的兄弟。頭腦機靈,辦事幹練。是他最信任的兄弟!”
“行了,行了。說吧,你來這裏幹什麼?”
“我要找月長老,稟報他一件要事!”
“什麼要事?”
“王賁王護衛刺殺了攝政王李宗周,後天,就要千刀萬剮。希望月長老一定要發兵救援呀!”
“放心吧!王護衛乃月長老親傳弟子,很快就要接替長老之位。月長老怎麼會坐視王護衛遭此大難?我一定會稟報月長老,讓他大起雄兵,殺向蜀都,救出王護衛的!”
“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