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和睦,伯府(2 / 2)

女孩嗤笑:“得了,別馬後炮了,我裴冬可沒有那個福氣讓少將軍掛記!”

“別呀,這滿璃都的人誰不知道你裴冬是伯府未來的少夫人,你放心,我到時就取你一個沒絕對不會想我爹那樣,博愛三個夫人!”

裴冬被伯子離滿口的風言風語和一臉的流氓像寧得哭笑不得:“你就知道胡說!那個人讀書人會說這樣的話,行那般荒唐的事!”伯子離知道她所說的荒唐之事是指,像潑婦那樣用掃帚驅趕說媒的人。

她不知,伯子離就是喜歡看她這種自對他一個人無奈的神情,沒有那些圈養閨中一聽到一些根本就無關痛癢的話就惱羞成怒或是低頭羞羞怯怯、嗚嗚咽咽。在伯子離眼裏,裴冬的笑就是不加修飾的笑,就連生氣也是不作假的,絕不像那些大家閨秀,要求笑不露齒,遇到可笑之事,憋得滿臉通紅,嘴巴憋得像一個蠟皮。或許是因為他出身武將之家,他喜歡她的捧腹大笑,他喜歡她生氣死煙雨迷離的雙眸,明明隻要滴下一滴淚來,得到他人憐惜和退讓,可是她偏不,因為她不會輕易哭泣,因為她說過:“我不會用淚水欺騙我的親人!”

伯子把手枕在頭後,盡可能的讓自己看起來自然瀟灑一些:“我可不是中規中規的讀書人,下河摸魚上山掏鳥蛋你都教我來,還指望你未來的夫婿是一個規規矩矩的讀書人?”

裴冬做煥然大悟的點頭,原來你不是讀書人:“我最敬重的是我的爺爺,朝廷的尚書啊!我的相公一定要是規規矩矩的讀書人!”

“那你就得失望咯,但凡是規規矩矩的讀書人才不會娶你,正個璃都誰不知道你是我伯元嗣的童養媳啊!”

“哦!童養媳是吧!”裴冬媚眼朦朧的俯視著伯子離,在他的身邊慢慢轉了一圈:“元嗣啊元嗣,你明明是在女人堆裏長大,怎麼就偏偏不懂女人之間的禮數呢!”說罷柳葉繡花鞋,在伯子離的腰間碾壓。

第二日清晨,陽光明媚,伯子離頂著兩個熊貓眼,他今天還有軍事要處理,雖說是軍事,不過是他去到那裏傻坐坐著,聽那些他父帥的老將軍論事罷了!

“公子,老爺讓你到書房!”一個小廝躬身稟報道。

伯子離兩手撐著腰,頂著熊貓眼,一副大肚子小怨婦的模樣,看得過路的丫鬟婆子掩嘴竊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真是的昨天我的晚宴我沒吃,今天早膳也不讓我吃,本公子隻是打了一個勝戰而已,又不是真的鐵造鋼鑄!”

“嘿嘿,少爺雖不是鐵造鋼鑄,卻也是威武無比啊!”小廝陰陽怪氣地恭維著。可伯子離怎麼都覺得這小廝語氣裏有點怪異的曖昧。

從內院到伯楠的書房之間要走一段小路,這小路上鋪著一顆顆圓潤大小不一的鵝卵石,這是裴冬專門給魏子衛修建的小路,小路四周種了一些花花草草,願意是陶冶心情的,誰知卻成為小廝、護院、伯家士兵前來幽會伯府少得可憐的丫鬟,導致伯府基本年年招丫鬟,年年嫁丫鬟,這一件事,不僅被璃都百姓飯後笑談,還光榮的以奏章形勢在朝廷上被彈劾風氣不好。

伯子離負著手,一步三搖的在小道上走著。忽然傳來了,小鳥鳴叫的聲音,伯子離的薄唇微揚,回頭對小廝說:“你在這裏等一下,我去拐丫鬟的士兵!”

那小廝聽到是這種葷事,也想要去看看人家是怎麼釣媳婦的,他前踢未邁,就被伯子離瞪回去了。

伯子離走到一棵大樹下,斜靠著大樹,一臉寵溺的看著鬼鬼祟祟的裴冬,早晨四周帶霧,對他來說是欣賞他未來媳婦的好時機,迷蒙的環境,迷一樣的雙眸。

“我在這呢!你的功夫越來越差勁了!”

裴冬瞪了他一眼:“你腳步那麼重。我能聽不到麼!”

伯子離湊到裴冬的身後,把他的臉貼在裴冬的臉上,順著裴冬看的方向看去,看到的總是一片霧朦朧。

“誰都沒有啊!你在躲誰啊?”

“伯璐啊!還有誰!我可打不過她!”

伯子離輕笑,從後邊一把抱住裴冬:“但是你跑得過她啊!你的輕功可比安心的要好!”

裴冬輕輕掙開伯子離的懷抱,他們之間從來沒有強迫霸道,隻有自願和尊重,即便在別人眼中隻是調情的小事。

裴冬擰著眉毛說道:“大事不好了!”

題外話:

伯子離湊到裴冬的身後,把他的臉貼在裴冬的臉上,順著裴冬看的方向看去,看到的總是一片霧朦朧。

“沒有收藏和恩賜,你再怎麼守著也沒用!”

裴冬輕輕掙開伯子離的懷抱,拔出一把匕首:“我是在看,那個人沒有登錄就在看了,小十寫得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