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拿著你就拿著。”艾倫不由分說的把核心塞進了狼老八的手裏,而且抬起了老八的頭,嚴肅的看著老八說:“看著我的眼睛。”
“我現在很嚴肅的跟你說,我沒有瘋,也沒有傻,我知道你的能力不夠,但這沒有關係,每個人都有能力不狗的時候,這不是你要說的理由。
我知道現在我給你這個有點早,但你沒時間了,你知道嗎,你如果還搞不成點成就來,你的就一輩子都無法到達那裏,你就不可能完成你跟他的承諾。”
艾倫的眼神想一隻發怒的雄獅,他隻是站在那,漆黑的瞳孔看不出任何的變化,但你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威嚴,他的霸氣,那是一種不容置疑的霸氣。
老八的眼裏閃過掙紮,閃過懦弱,最後卻隻剩下了瘋狂。
艾倫發下了老八,老八依然低著頭,不說話,他的手指在核心上刻刻畫畫,像一個不敢與人對視的小孩。
艾倫頭也不回的走了,他知道,他來的目的已經達到,狼不是蛇,不是烏龜,他們不會冬眠,他們是會在絕望的雪地中穿行的惡魔,他們會隱忍,但他們永遠不會消沉,所以他們才是這世界上最可怕的野獸。
老八不喜歡與人對視,不是因為他自閉,是因為他的眼裏藏著一匹狼。
“雅圖村的水啊,甜如蜜呀,哥哥我好想啊,天天喝呀
雅圖村的花啊,香如肉呀,哥哥我好想啊,天天啃呀
妹妹,你莫生氣呀,哥哥砍完,就回去呀,給你金燦燦的金幣,讓你笑哈哈啊!
、少年揮舞著斧子,對著一根可憐的數漏出了猙獰的獠牙,一聲又一聲鏗鏘有力的砍樹聲和少年自創的洗魂曲,回蕩在這個剛剛褪去冬天雪色外衣的的森林,即將迎來萬物複蘇,美好的春天的雅圖森林,卻陷入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的境界。
無他,就是少年惡魔般的歌聲摧殘著這個森林裏的原住明,沒錯就是可愛又可憐的小白兔子們,他們縮在洞穴中,抓著可悲的大耳朵,生不如死的翻滾著,咒罵著,遠處的某個遠處縮成一團,顫顫發抖的黃毛正正絞盡腦汁的咒罵著那個叫艾倫的人類祝他,祝他,喝水被嗆死,走路摔死,睡覺被菊爆而死,總之快點去死。
“阿嚏!!!!!!!”
艾倫的歌聲一停,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艾倫揉揉鼻子,嘴裏喃喃道:“是哪個混蛋在念叨我。”
艾倫甩甩了斧頭,活動活動筋骨,最近冬天剛過,天氣還沒有完全轉暖,樹上還有很多的積雪,還是有點寒,雖然自己的身體好,但疾病猛如虎,搞不好一著道就麻煩了,畢竟這裏沒有醫保,沒有護士妹妹,更加沒有可愛的醫生姐姐,生了病全靠硬抗,真是原始的不得了。
艾倫繃緊了肌肉,準備三下五除二的把眼前這顆樹給解決了,往掌心吐了幾口唾沫,剛準備發力呢,卻突然聽到一陣異響。
是從一旁的草叢中傳出來的,緊接著,一個萌黃色的團子嗷嗷的蹦了出來。
艾倫停了下來,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
“大黃,挺熱情的嘛。”
於是乎,艾倫為了回報大黃張牙舞爪,恨不得吃人的熱情,賞了他一個大腳板,隻見大黃,在空中優美的劃過一道拋物線,砰!的一聲撞到了遠處的樹上,嘩啦啦的掉下了一堆堆的雪,把大黃給埋成了雪人。
滿分,十環。
艾倫想到,扛起斧子,屁顛屁顛的去把大黃撿回來。
大黃是艾倫的小寵物,散養的。
大黃是艾倫的小寵物,散養的。
大黃是艾倫從森林裏撿回來的,他們兩的相遇不得不說真是一段孽緣啊!
當年艾倫還小,有一天他餓瘋了,瘋狂的在森林裏麵刨食,挖兔子洞,就算抓不到兔子,也好歹弄幾根胡蘿卜來墊墊肚子不是。
可挖了半天就挖出一個白色毛球,艾倫捏了捏,雖然毛多,但有肉,艾倫當時就口水直流,也顧不上去毛生火,拿出刀就砍,撕出三塊皮來。
一吃下肚,艾倫差點把胃都給嘔出來,這味道,這酸爽,不敢相信啊!
汪老師,我恨你。
艾倫真是餓昏了,神誌都有點不清了,就在這時大黃叼著一隻兔子送到了艾倫身邊。
艾倫那叫一個感激的,淚眼汪汪,在艾倫的眼裏大黃就是上帝的化身來普度快要餓死的蒼生的。
好吧,艾倫是真的餓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