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失蹤的孩子真是我的血脈?”年輕的帝王忐忑的問,期望擔憂取代人前的犀利,此刻,他隻是一個父親。
“沒錯,我也是偶然間發現的,這個孩子身上有我們姬族的龍紋胎記。”
“太好了,我也當爹了!姐姐,你一定要幫我找回孩子,我隻能拜托你了。”
“說的哪裏話,他也是我的侄子,更何況,我天家血脈怎能流落在外,任人計算!”女子鳳眼微眯,唇角淩厲。
“謝謝姐姐,父王母後去世之後,我隻能依靠你了。”這是年輕的皇帝的真實想法,在他心中,將他一手帶大的長公主殿下無所不能。在勾心鬥角的皇宮中護他的性命,在皇叔們的利刃下保他登上至高之位,在群臣審視猜疑的目光中教他坐穩江山。沒有大商朝長公主殿下做不了的事情。
“哦?我這弟弟多久沒有向姐姐撒嬌了,真難得啊!”長公主戲笑道。
“姐姐!”年輕的皇帝雪白的嫩臉男的紅了紅,“姐姐,關於這孩子,你可有什麼線索?”
“哼!不過一些不長眼的癡心妄想罷了。看來當年給的苦頭還不夠,還想動搖你的位置,當我是不存在了嗎?!”
“姐姐,你有懷疑的對象?”
“左右不過那幾個人,也蹦躂不了幾天了。你放心,孩子過幾天就會回來了。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叫禮部準備你的封後大典,這樣,那些人就再也找不到借口了。”說完,長公主莞爾一笑,飄然離去。
“封……”年輕的皇帝目瞪口呆。
魏將軍府
李敏來找文佳的時候,文佳正在自己的院子裏做武學的熱身動作,寧清道長從旁指導。雖然當文佳的武道老師隻是一時的說辭,但寧清作為武當弟子,心性仁善,見文佳也是個通透的人,起喜愛之心,真當做弟子來教,對文佳極具耐心。
“呦!文佳,你還當真練起武來了,我還以為你說笑呢。”李敏驚訝的笑道,手裏的折扇一搖一搖的,看起來隨性至極。
“那當然,我想習武也不是一天兩天的。”文佳雙腿並攏,雙手握拳放在腰間,此時應該凝神靜氣,收斂心神,卻因為說話,破壞了。
“專心!”寧清對文佳喝道,繼而轉向李敏道,“既然李公子閑來無事,也一並學了吧,就算日後成不了大器,強身健體也是好的。”
“哈…哈…哈。”李敏幹笑著,擦擦臉上的虛汗,他從不知道一向清高的武當弟子也有好為人師的一麵,更不知道看起來和善的寧清道長居然屬於毒舌派。
文佳見狀,偷笑了幾聲,被寧清抓了個現行,吐吐舌頭,專心練起來。
於是,寧清道長在魏將軍府的這些日子,李敏每天都被習武,其中的酸爽隻有他自己知道。
這天,兩人像平時一樣習武,寧清卻被武極的小廝叫走,兩人好奇,偷偷跟在後麵,一路跟到武極的書房外麵,偷聽起牆角來。
隻聽到武極說什麼京郊城外的三布村有異常,好像有不明人物出沒,想叫查探一番。
聽到這,文佳,輕悄悄的拉著李敏走了。
“你怎麼拉我走了,還沒聽完呢。”李敏奇怪道。
“不用聽,我知道是怎麼回事。”文佳邊拉著李敏走,邊說,“彥晞將軍負責封鎖京都,找出失蹤幼童,我哥哥從旁協助。前幾天寧清道長拿著那失蹤幼童的貼身衣物在城裏尋找,在一家香油埔裏失去線索,有人用特殊手法抹去了痕跡,估計是現在又有線索了。”
“照你這麼說,對方應該是不簡單的任務啊,憑我們兩個三腳貓的功夫,能行嗎?”李敏疑惑道。
“你傻呀,踩點!懂不懂!”文佳翻了個白眼。
“既然這樣,我們可以和道長一起去啊,這樣安全也有保障嘛。”
“你覺得道長會讓我們跟著去嗎?”
李敏一想,也是,道長是去探查的,帶著兩個拖油瓶算怎麼回事呢。
“所以啊,我們要先一步去踩點,我都想好了,我們呢,就是遊山玩水的公子哥,一不小心迷了路,又口渴,想找杯水喝,順便指點一下回去的路。你覺得怎麼?”
“這主意好!”
說幹就幹的倆傻白甜,也不知道現在京城都戒嚴了,哪有公子哥閑情逸致的遊山玩水?
兩人出了京城,騎著馬也要半小時才來到三布村附近,這三布村坐落於丘陵之中,周圍種有許多竹子,果然是藏匿的好地點。
“救命,救命啊!”
正當兩人準備下嗎踩點的時候,前麵一個五六歲大的小男孩跌跌撞撞的向他們跑來,驚慌驚喜交錯,可憐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