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林夢璿將今天發生的事告訴了楊昱,兩人商量了半天,決定去小棚工作的夜店探一探。楊昱早上將小貓飛飛送去托運,晚上就收到了顧夢澤的回信。在養足精神吃飽喝足之後,林夢璿把麻醉槍和手槍準備好,跟著楊昱上了汽車,前往市中心的夜店。
“這地方怎麼這麼多……”看著那些衣著暴露濃妝豔抹一看就沒成年的女子,林夢璿的眉頭蹙了蹙,“你說咱們走之前報警好不好,這些還都是孩子。”
“你現在越來越聖母了,我不記得之前你愛多管閑事。”楊昱聳了聳肩,不以為然地說。
“我記得以前愛管閑事的那個人是你,你不覺得自己冷漠多了嗎?”林夢璿瞪了他一眼道。
“走吧,聖母娘娘。”楊昱下了車,摟著林夢璿進了裝潢一般的夜店,“抓住我的胳膊,盡量表現得很親密的樣子。這地方不能落單。”
林夢璿點點頭,唇角帶著笑意,牢牢地扣緊了他的胳膊。兩人進入夜店,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楊昱很不喜歡男人的視線停留在林夢璿的身上。
“好吵啊,腦袋都疼。”林夢璿湊到楊昱的耳邊說,“不要喝飲料,不要聽音樂,默念清心咒。”
楊昱不明所以的看著她,支楞著耳朵聽了聽嘈雜的樂曲聲,臉色瞬間變了三變。
“顯然,上次的大清掃沒有徹底。”林夢璿挑挑眉,“我剛剛看到有人在杯子裏放東西。”
“這地方很亂,你想查什麼趕緊,我一分鍾都不想多待。”
林夢璿四下看了看,沒有她要找的人,去看到了幾對正在交易的男女,搖了搖頭,“烏煙瘴氣的,咱們走吧。”再待下去也不見得能查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等等。”楊昱拉著了她,摟著她向樓梯走去,“我們上樓看看,或許會有收獲。”
掏出幾張美元扔給樓梯口拿著鑰匙的壯漢,兩人上了二樓,在壯漢曖昧的眼神注視下走進了一個房間。林夢璿白了楊昱一眼,打開了窗簾朝樓下望了望。
“從這裏望下去很眼熟,好像去過似的。”林夢璿自言自語道,“啊,想起來了,是那條通向無憂夜總會的小巷子!我就說嘛,看著眼熟肯定走過。”
“你一個走那條巷子?”楊昱沉著臉問道,“毫發無傷的走出來了?”
“你哥哥陪著走的。那個地方好像是貧民區,很多混混都在裏頭,幹什麼的都有。對了,你好像很熟悉那裏?你也去過?”
“算不上熟悉,誤入過一次。那個世界與我們的世界根本就是天差地別的兩碼事。”
“楊逸也這麼說,不同的是,他是屬於那個世界的。”林夢璿看著楊昱,輕柔地說。
曖昧的呻吟聲從隔壁傳來,楊昱緊皺著眉,冷漠地說:“這房子不隔音。”
“咱們從後門偷偷溜出去吧。我想再走一遍那個巷子。”林夢璿道。
兩人踏過一幫子嗑藥或者喝醉的男女,走出了夜店,走進了又髒又亂的後巷。黑漆漆的巷子裏充滿了危險的味道,沒走幾步就能看到吞雲吐霧的癮君子或者一幫打扮奇怪招攬客人的男女。林夢璿和楊昱手牽著手,慢慢地在這些人當中穿行。
一個染著金毛的男人色迷迷地看著林夢璿,迎著她走了過去。林夢璿手裏拿著一根迷你電棒,在金毛的手伸向她的時候及時舉起電棒,將他的手電了一下,暫時麻痹不能動彈。
楊昱感到身後有風聲,回頭一看,是另一個黃毛拿著木棍掄著向他腦袋砸來。林夢璿扒拉他一下,掏出麻醉槍抬手就是一槍,黃毛立刻倒了下來。
陸陸續續有人過來,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將兩人圍住,楊昱一個抬腿,狠狠地踢在離他最近的男人腹溝位置,林夢璿順手將電棒塞到了他的手裏。
“不用客氣,找死了打。”林夢璿的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對於這些人渣她毫不手軟。
楊昱一愣,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林夢璿用這種強調說話。再一想,林夢璿怎麼說也是差點當上刑警的人,她的名號在南城的黑道中也相當有名,人送外號“冷血”。
正想著,一個穿著花裏胡哨的小青年拿著一把砍刀向他砍來,楊昱一低頭,抬起膝蓋衝他的下巴重重的一頂,然後踹了一腳,拿電棒一抽,小青年立刻倒地抽搐,滿口鮮血。
林夢璿笑著將槍別在後腰上,從容地撿起一塊磚頭,回身狠狠地拍倒了一個想要偷襲楊昱的那人,出手的狠勁讓所有小混混都愣住了,轉身就跑。
林夢璿將磚頭扔了,剛想掏出紙巾擦手,突然看到一個小個子男人向她衝了過來,手裏還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楊昱想要回身相救為時已晚,林夢璿沉著地掏出手槍,打開了保險……
“哐”的一聲,一個染血的酒瓶子飛了過來,小個子男人一腦袋血倒在血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