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屋裏陰氣太重,陽氣不足,把外麵的那些人全都叫進來!”即墨出主意道。
“這怎麼行,我們好不容易將他們隔在外頭的,要是一會進來了發生鬧事衝突,誰來負責?”這次的警察隊長第一個不同意,他橫眉怒目的看向那兩個江湖騙子。
“哎呀,李隊長,讓那些討薪的民工和家屬進來吧,我剛好要和他們說一下賠償問題!”
“這......映容啊,去把外麵的那些人叫進來吧。”
靳映容是剛加入警隊不久的新人,工作努力,長相清純,雖然是女兒身,但眉宇間卻有一股不讓須眉的英氣。
她聽從劉隊吩咐,利索的下樓招呼隊友將外麵的人叫進來,林紂也跟著人群混了進來。
“林紂,你怎麼會在這?”靳映容有些意外,兩人同住一條街區,靳映容是林紂的學姐,對他一直照顧有加,兩人差了四歲,但林紂對這個瀟灑的女人印象極深。
說真的,靳映容能成為警察真的讓林紂感到意外,印象中這是一個講哥們義氣,豪爽霸氣的大姐大。在玲綠高中,沒有人敢自稱扛把子,一是怕槍打出頭鳥,其次就是擔心被數不清的後起之秀前赴後繼的挑戰撩倒!
靳映容從小就特別能打,長得也漂亮,屁股後麵跟著一群時刻準備效忠的狗腿子,剛上高中前半年,她統一了高一部,高二時自封玲綠女王,在校園霸主的位子上坐了整整兩年,到現在還被初高中生們奉為傳說。
這樣的一個狠辣的女人,林紂還以為她會加入某些幫派,在b市混出威名。誰成想她高三畢業,竟然去讀了大學,現在回到b市成了一名警察!
“容姐......我是有發地產的建築工,也是來討要工傷賠償的!”林紂對這個女人有一種天然的畏懼,或許是小時候見她拿磚頭給人腦袋開瓢留下了陰影,總之對這個女人,他是敬畏有加。
“你畢業去了工地?怎麼沒有去念大學.......”
“和我目標大學差了400多分。”
靳映容一副年紀輕輕可惜了的表情,黛眉輕挑,“和我進來吧。”
林紂最後一個進了屋,接著就聽到樓上砰地一聲響,靳映容立刻沿著樓梯跑上二樓,林紂擔心她發生危險,亦跟了上去。
“發生什麼了?”靳映容詢問情況,身旁的眼鏡小哥嚇得說不出話來,半天後支支吾吾的說,“......許平,他被吸進去了......”
被吸進去了?
被什麼吸進去了?
正當靳映容想問清楚狀況時,書房裏傳出了即墨和紫陽的爆喝,兩人抓著一條幹枯的人身跑出了書房,坐在地上籲籲的穿著粗氣。
那具身體穿著一身警服,皮膚幹枯,眼窩凹陷像一具幹屍一般,從發型看,這人正是許平!
“這是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家夥非不信邪,去搬那隻瓷瓶,結果腦袋被吸了進去,現在一身精氣都被吸走了......”即墨埋怨。
李隊長看見手下的慘狀,一時間怒火上身,掏出手槍對著那個半人多高的青瓷瓶一頓猛射,
錚錚——
子彈打在青瓷瓶上竟然發出了詭異的金屬顫音,李隊長驚愕,忽然瓶身一震,一道綠色氣波橫擊而出,直接將李隊長打飛撞在牆上。
張老板親眼目睹這瓶子顯靈,心徹底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