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言立馬憤然道:“你胡說。”
小太監惶恐的說:“奴才沒有胡說,二小姐自己做的事,為何不敢承認?”
皇後聞言看向蘇清言,沉聲問道:“蘇清然,你有何解釋?”沒想到居然是自家人害自家人。
蘇清言連忙跪下,哭喊道:“皇後娘娘,真的不是清言做的,清言隻是吩咐紫衣去馬車裏拿我落下的東西,沒有要她做這種事啊。”
二夫人也連忙跪下說道:“皇後娘娘,肯定是自已這丫頭想要爬上枝頭當鳳凰,所以才做了這種事。請皇後娘娘不要怪罪清言。”一邊說著,一邊對紫衣使眼色,你的父母還在我們手上呢。
皇後看向紫衣,沉聲開口:“是不是像你家小姐和夫人說的那樣?”
紫衣看著皇後娘娘,又看了看向她暗示的蘇清言母女,閉了閉眼,跪在床上,哭著說道:“確實如小姐和夫人所說,自已一直想要嫁個好人家,奈何我隻是一名奴婢,所以看見喝醉的太子,奴婢就……”
皇後怒斥道:“胡鬧,太子也是你可以肖想的。”
清然卻在一邊突然開了口:“皇後娘娘,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皇後聞言,疑惑問道:“怎麼?”
清然指了指窗台上正燒的差不多的香,開口說道:“剛才太子殿下說,他是突然感覺到渾身燥熱,說明並不是太子殿下自願的,那麼唯一的可能,便隻有是被下了藥,而這裏唯一能有此功效的,大概也隻有這支香了。”
皇後這才發現,屋內點著一枝香,於是命人帶去檢驗,發現是秘製的迷情香,大怒道:“紫衣,你怎麼會有這種香?”
自已支支吾吾,不知該如何說。二夫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皇後娘娘,這是臣婦的香。”皇後咳了一聲:“原來是侯爺夫人的香,那是如何到這奴婢手中呢?”
紫衣哭著說道:“是奴婢偷偷拿的,奴婢心想,總能派上用場的。”
墨雲景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紫衣,心裏生了一絲憐惜,對著皇後說道:“母後,不然就把她賜個我當個陪房吧。”
皇後氣太子不爭氣,但也不想讓事情鬧大,於是便允了太子的要求,起身帶著太子和紫衣離開了廂房。囑咐清然回去休息。
蘇清然心知,這一次蘇清言和二夫人是逃過一劫,不過,若再有下次,就別怪她翻臉無情,因為,她還不想太早解決他們之間的恩怨。
蘇清言心裏鬆了一口氣,但卻更加憎恨清然,她知道,現在不是和她撕破臉的時候,於是有些歉意的開口:“姐姐,真是對不起,害你沒好好休息休息。”
蘇清然搖頭笑笑:“姐姐怎麼會怪妹妹呢,妹妹也是受害者,姐姐有些乏了,就先回府了。”蘇清然一走,二夫人就開了口:“你怎麼那樣心急,你知不知道如果被發現了,那可是大罪。”
蘇清言不愉道:“母親我知道,當時我隻是想給蘇清然一個教訓,誰知道。”
二夫人想了想覺得有些不對:“這件事肯定是蘇清然動的手腳。”
蘇清言也覺得不對,但是卻反駁道:“可是蘇清然明明什麼都不知道啊。”
二夫人開口:“看來,我們都看錯了她,她不是那個隻知琴棋書畫的蘇清然了,我們以後要小心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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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來嘛,你們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