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低下頭，一隻手像是撥弄琴弦一樣挑劃著光滑的釉瓷，‘於飛知道為什麼付臨江明明是二少卻是付家大當家嗎？’隻稱著他的名字就好像是認識了很久以後的一場閑談，但顯然他沒有料到她會和他閑談這個。
在他還是有些呆震不知如何反應的時候，女人像是自問自答般有些搖頭的接著說道，‘你們自然是知道的，倒是靜琳真不清明了問了個傻問題，他可是嫡出子呢，那大老爺多在乎血統，自然不會讓小妾的雜種登位。’
‘蔣小姐。’有些不雅的話使這位總領微擰眉的出聲提醒，貌似在說這個話題並不適合繼續，或者他並沒有興趣知道她和付家的那些關係。
可是她總是任性，就像惡作劇一樣越說是的高興，‘許就是報應呢，那大老爺看不起女人的很真就隻當是玩物，當最後不知是玩到沒貨還是東西不好，這輩子就兩個兒子，全都算是老來得子，其他的都是賠錢貨的女兒，哈哈，於飛，你說他是不是活該？他那些女兒可多了去送給人家當禮物的耍弄呢。’
她不知是說到同病相憐的歎息還是對富家小姐的嘲諷，那過分明亮的眼睛裏生生折出一股妖物神經質般的詭異，但他卻像是被壓製的隻能聽從。
‘他那大兒子是哪個小妾來著，哦，應該是第六個吧，還是和李家老爺互換了女兒搞來的，才是個十二，三歲的小嫩呢，哈，那老東西可是興奮的頭回玩那麼小的雛兒連著三天都給壓著沒有放過，顫巍巍的什麼都不懂又是小的抖的可憐什麼都是柔柔弱弱的，嬌著俏著又是滑又是嫩，那老手抓著摸著差點沒給玩死了！’
這樣滿是的淫詞浪句好像讓這個曾經讓多少男人一擲千金欲罷不能的天下無雙回憶起了往昔的樂趣，那些鬼詫的，聳人聽聞的古怪。
‘怪事都要一起的呢，那麼小的小姑娘竟然被那老男人奸著懷孕了，嗬嗬，’她發出了更加古怪的笑聲，好像是從喉嚨裏滾出來的，像幹枯的古井讓人覺得害怕的窒息，‘出來的是個早產兒，卻難得是個帶把的不是嫡出也是付家的長子了，那老男人也正是把六姑娘玩的興起的時候對他們還真是不錯的呢，五年後付臨江才出生，這長子可算是享了五年老東西真真切切的父愛，父愛，嗬，連是搞女人都帶著旁邊讓看著的父愛呢，嗬嗬，形影不離的很。’
他現下聽著真是有些被雷劈了傻眼都沒反應的張開了嘴的驚訝，要和南方打戰這付家的消息自是要查明的但是這大少在五年前便死了，就是付家本家也是不多談這個庶出的兒子的，誰成想這裏麵還有這些個光怪陸離的身家醜事秘辛！那付光國今年年歲已是將近七旬的老物卻平時錦衣玉食的滋養看著倒像是道貌岸然的紳士，卻竟是這般的衣冠禽獸人麵獸心的令人發指！
互換女兒搞著玩兒的無恥！荒亂奸 淫的下賤！要著兒子旁觀搞玩女人的扭曲變態！
這麼肮髒的直叫人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