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生從來都沒有平靜,而她也從來沒有渴望過平靜,她要的從來都是轟轟烈烈的醉生夢死,可是,所有的從來在這個小小的生命悄悄來臨中緩緩的變質,讓她開始從來沒有如此希望一場回暖的細雨來滋潤這片將要冬去而來春暖花開的大地,就讓她們維持這樣僵硬卻是難得安寧的界麵來迎接那個小小生命的光臨吧。
‘姐姐和二少感情還真是好呢。’幾分嗆味的聲響打散了她和這個男人之間幾乎可以算是談心般的不可得,可是那個男人卻是半眼也沒有回頭的隻是看著他的舊時相愛,就算你隻是在利用我也沒有關係,至少這樣你也不能夠離開了我,可是,為什麼你從來都不回頭看看我?我就在你的身後啊,我從來不會走開,隻要你的一個回首,就可以看到我了啊,臨江,你回頭來看看我好不好?
‘鳳鳶也知道,本少和靜琳久違相見,難免不閑話家常了些。’男人卻像是理所當然般的坦然,這個男人對除了自己在乎小女人之外的一切,真的,很殘忍。
‘靜琳可不記得什麼時候和二少有’家’。’可是,付臨江,你又以為我能夠讓你這樣對我的心髒殘忍到幾時?
‘姐姐,不如這一次姐姐和我們一起回家,怎麼樣?’
‘回家?你在說什麼?!’她不可置信的瞪著她越加妖媚的妹妹,我的妹妹,你已經為了這個男人讓步到了什麼地步?
‘對,我們回家,回江南的家,姐姐,你還記得嗎?我們的小時候,那軟綿的雨水敲打磚瓦屋簷的清靈,那裏才是我們的家。來,姐姐,我們回家吧。’
的確,這個男人的勢力根深蒂固在於那江南之地,在這北地再有名聲顯望又如何,沒有真槍實彈又怎麼搶回他的江山?所以這個江南首領勢必是要回去,而這個男人就是要重得名聲的衣錦還鄉,振奮江南的士氣更是要收納那些見風使舵的牆頭草來壯大自己的力量。
‘姐姐,難道你不想回去我們小時候生活的小小房屋嗎?那裏的梔子花已經快要開放了,我們回家去吧,姐姐。’
她看著三分勸誘七分卻是威脅的妹妹,還有身邊像是體貼的將空間時間騰讓給她們姐妹說知的男人,付臨江,你的狠,從來都不曾放過我!以前的是你,從來不給我選擇的利用,現在你終於找到了最絕裂的辦法來逼我心甘情願的就範!
可是,了了,我的妹妹,即使是這樣,你感覺到幸福了嗎?她隻能感覺胸腔裏不能停止的沉悶壓迫著所有的神經,最後她隻能聽見那一陣陣震蕩而出的囂笑。
她看著似要成瘋成魔的姐姐,她們的小時候離開她們多少時間了?為什麼現在她們是要這樣模式的相處?我的姐姐,你不會知道,其實真正的酸楚在我的身上,因為你早已將心髒舍棄在了我的心髒裏麵,所以所有的苦痛我才是最痛,所有的悲傷我才是最傷。
她抬頭看見那撥動她血脈的男人眼裏沉忍的壓抑心疼,陳玥歆,我不是你,隻會懦弱的暗地謀算卻不敢搶回自己的男人。姐姐,既然你這樣的猶豫不前,就讓我來幫你做下這個決定!
這樣,我們就可以回家了。
回家,多好,我們都離開的太久了,該回家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