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琳倒是真關心本將了?’這種奇妙的感覺就像是塗抹罌粟的煙草燃燒在他四周的毛血之上要麻醉了他所有理智的感官神經。
火車轟隆的前進聲響,看著窗外轉眼即逝的農田綠草,清幽微風拍打在她的耳鬢之回,命運之神在忠告的提醒她,她的宿命已經轉換了方向開始開啟往另一端的彼岸花束裏,可是她們都是一樣的心力難從。‘不,將軍,靜琳一直都對自己最好。’她坦言自己的自私,她從不願再將另一個負荷進她的承受裏,有多苦楚太多的前場悲人演繹給世人明白,不是婊 子無情,是世俗無意來成全一場居士紅顏。
他怎麼能不明白,因為他和她一樣的矛盾猶豫,這種情感對她們來說都是一樣的陌生和誘惑,可是他們總要借鑒往常的前車之巔而裹足不前的觀望,總是要對方先邁出不可挽回的那一步。但是他比她要強勢的占有,理不清的東西可以交給時間來整理自我的感量,但是人,既然被他遇見,怎麼可以讓之隨心所欲的進退自如,他的心已經開始被縛束,那麼他自然不能容許另一個對手置身在外,‘本將會對小貓好的。’這是他的承諾保障和捆綁的繩索。
小女人像似害怕般更加依偎進男人困禁的城堡裏,‘那將軍夫人呢?’
男人像是有些震動的低頭盯著毫不畏懼直視他的小女人,繼而挑起嘴角有些玩世不恭的笑道:‘小貓想要這個位置嗎?’像似在嘲笑她螳螂擋車的不自量力和無法可施的憐惜愧對。
小小的江南女人將自己全部橫撐在空氣中的身體擠塞進男人強大炙熱的體溫裏,好似要這樣吸幹男人全部的溫熱來暖懷自己的微涼,‘隻是怕將軍夫人不喜歡靜琳的造訪。’
什麼事情都是需要借口的,這回鍾淵將軍班師回朝的理由就是北地留守的將軍夫人思君情切感染體寒望君成疾,多麼雲雀鶴情的夫婦難求,這廂遠赴征戰的將軍大人聽聞夫人深病自是馬不停蹄的披星戴月,就成坊間一段熾情佳話,而她,隻是這場泓灝裏的小小配角,在名門大家的將軍夫人身後自發自動的隱歸無處無人問津。
男人強硬的挖出小女人的小頭顱,看見上麵來不及收回的自傷和悲微,他知道他的心一直在這個女人身上搖擺不定的不停倒塌淪陷,伸出舌尖溫暖已有些發白的嫩色唇角,‘可是本將愛死了小貓的造訪。’
聞言小女人像是終於釋懷的笑出聲來,幾分無法承受的嬌羞幾分似要潸然落淚的感動就這樣毫無防備的闖進了他的心裏烙刻下無法磨滅的痕跡,看來這回事他先要萬丈懸崖的毫無退路了,他用身體更加壓迫著這個擾亂了心緒神情的小小女子,天堂閻獄他都要拖著她一起萬劫不複。
‘都說夫妻同心,既然將軍喜歡靜琳的唐突拜訪,那麼夫人應該也會夫唱婦隨了的。’倒開始似以前一樣的放肆挑弄,但是男人卻發現自己已經完蛋了即使是帶些不敬不屑的語氣他竟然還是一樣的迷戀此刻小女人臉上小人得誌的頑劣。
‘那麼小貓應該怎麼感謝本將的寬容呢?’
小貓聽話的獻上自己的香唇,所以已經要意亂情迷的男人沒有看見小貓嘴角別有意味的詫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