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驚訝的倒是他依舊把她送回了付江林的小洋房,她是真的有些訝然的看向他。
‘怎麽?想本將金屋藏嬌?可惜本將的五尺陋屋比不上二少這派頭的洋房。’鍾淵從雪茄盒了挑出一支來,靜琳乖巧的接過前麵副手手中的柴火,悠悠的給他燃著。
‘將軍今天總是在說笑。’她也似假似真的回道。
今日在畫舫上,雖之後他一付清冷的摸樣,她也倒是樂的自在,端了殘餘的酒和他一起靠著欄柱望著湖色,江南的水光十色是真的極美的。正當午時濃烈之時,水色在清光之下泛著深不可測的浪波,帶著幾縷西風吹進畫舫的空洞裏來,竟透著一股安寧的美妙。
‘靜琳貌似極愛喝酒?’美妙被打破了,傷雅。
‘這酒是付司令的最愛,產出卻少,饒是二少也難得幾盅,今天靜琳是沾了將軍的福氣了,自當多飲幾杯。’她樂得用另一個男人來讓這個男人不痛快,難道她就痛快了?
果然身邊的男人有些繃緊的身體滲出幾絲不悅,就算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毫無一絲感情,但自大的男性自尊也是不願意聽見這個女人在耳邊提及另一個男人的,特別是身上還留著那個男人痕跡的女人,性情能力並不遜於自己多少的男人。
當然,自己是禮物,再放肆還是得記得自己的本分,‘將軍喜歡這湖色嗎?’
‘本將說過,本將一直不喜歡他人的東西。’說完轉過身來灼灼的盯著她看,她知道他的意思,占為己有。看來付家是有一場硬仗要打了。
‘將軍不愧是金戈鐵馬的英雄。’搶劫也可以說的理直氣壯。
他似是看穿她的想法,有些挑眉笑道:‘貌似本將先下就占了這江南的一片秀色。’
靜琳聽了,自是樂懷,女人誰都喜歡被人誇讚美麗,尤其是被眾人奉承的英雄,卻是說道:‘將軍說笑。’但是被人奉承的人來讚揚的時候,通常是要付出代價的,而她,吝嗇於付出。
這時一副手出現於畫舫之上,許是看見畫舫內的一片狼藉,便在幾步開外站定,行了個標準的軍禮,鍾淵問道:‘什麽事?’
‘報告將軍,北地來電。’便不再多言。
她自是明白,便笑道:‘將軍可許我回去睡個午覺?’
他看著她在陽光中明亮的笑顏,倒真是秀色可餐,‘走吧。’
她看著眼前吞雲吐霧的男人,一時倒真想不清他的意思,不過這本也不是她關心的,少爺將軍,她隻是禮物,明白了又能如何?
‘那麽,將軍,您忙吧,再見。’她推門要下車,卻被一道猛勁給扯進寬闊的胸膛裏,鋪天蓋地的吻就夾雜在濃烈的煙味席卷了她一身,還沒等她明白過來,他就已放開她,‘靜琳好好睡個午覺吧,’然後貼近她的耳懷,‘希望本將有幸在夢裏與靜琳同眠。’
當她真真切切明白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站在車外目送著黑色轎車駛出自己的眼角,她摸摸自己的嘴唇,很深厚的煙味,加上剛喝的烈酒,熏得她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