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改成議事,可外麵的比鬥仍在繼續,那些離風國較遠國家之人才不會關心那裏是不是會生靈塗炭,也不關心規則改變,隻想今晚揚名立萬。
杜洛這頓飯吃的如同嚼蠟,雲霄大帝跟一些大人物的議事也插不上嘴,借口去看比鬥,帶著兩女來到外麵。
剛剛走出大殿,花千彩腳步輕盈走來,一身白衣加上那清美容顏,如同掉落世俗的仙子。
她默默的遞給杜洛幾枚儲物戒指,又默默的站到了她身後,杜洛卻突然拿出來一個卷軸地給她。
她茫然的看來,杜洛又取出望月刃,連同卷軸一起塞進她手裏。
“你自由了!”
花千彩直愣愣的看著杜洛離去,低頭打開卷軸,那是她和杜洛的婚約,杜洛竟然在此時將婚約解除。可她臉上沒有絲毫驚喜,隻有委屈和悲傷,原本想嫁的人被杜洛狠狠地羞辱一番,誰更優秀高低立判。而且保護杜洛的人竟敢殺了聖龍宗副宗主,還沒任何人敢些什麼,論勢力,論身份,龍翔給杜洛提鞋都不配。
周邊傳來議論聲,花千彩深吸一口氣,邁步向著杜洛離開的方向追去,一直追到客棧,猶豫了下敲響房門。
房門打開,是狂黎黎,她冷眼審視著站在門前的花千彩,厭惡的道。
“你來幹嘛?”
花千彩昂挺胸,“我來找我未婚夫。”
“搞笑,婚約和定情信物都給你了,你和他再也沒有任何關係,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狂黎黎的話讓花千彩的臉色很難看,可杜洛從九龍山出來後的連番表現,早已深入她的心,讓她徹底顛覆對杜洛的看法和感情。尤其是看到他嚇得龍翔都不敢迎戰,更是變得死心塌地想要做杜洛的妻子。
麵對譏諷,花千彩堅定的道,“婚約要兩人同時解除才可以,他單方麵解除沒用,況且我手裏還有他給我的定情信物。”
狂黎黎先是眉頭一皺,下一刻譏諷的笑了,“你還真是賤!別再做春秋大夢了,如今我才是杜洛的未婚妻,你這種貪慕虛榮的女人,給他當妾都不配。”
房門猛然關閉,隻剩下花千彩呆呆的站在門外,她自出生從未受到過如此羞辱。可心中知道,這誰也怪不得,隻怪自己和家族謀劃了一個更廣闊的未來,到頭來卻全都是空。
一行清淚從眼角流出,此時的她隻想哭,飛奔跑回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哽咽出聲。
杜洛的房間裏狂黎黎和杜洛相對無語,杜洛原本計劃殺了龍翔,可他卻跳下擂台逃跑了,不過也狠狠打擊了他的自尊和名聲。
至於花千彩,杜洛還真沒想著要強迫上了她,如今美女環繞,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少她一個還免去了看著心煩。計劃中就是幹掉龍翔再跟她解除婚約,讓她自己後悔去,如今這結局雖不完美,但也相差不大。甚至可以斷定,隻要自己不死,沒人敢娶被退婚的花千彩,誰都怕承受自己的怒火。
現在兩人擔心的是身在風國的家人安危,一個個臉色陰沉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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