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妃子笑(2 / 3)

他看她曉得自己身份了,且從她口中挖不出什麼消息來,打算放了她,但走到外屋,近衛軍的頭兒過來,說道:“剛才抓到的刺客,就是元家長子,我已經把他押在隔壁屋了,請太子殿下過去審問。”

這處樓台最大的優點和缺點都是它太過偏僻,高喊刺客的那個下人倒在逃跑路上,大概除了還在酒席上的梁小海,再沒有外邊的人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

他讓人把著裏屋的門,又把所有的後窗都鎖死,這才放心去了隔壁屋,元家大郎受著太子逼供的手段,滿口血,滿身血,但就是不肯說話。

太子在屋裏踱了一會,抓著元郎的頭發問道:“你把我引到自己妹妹閨閣裏,莫不是想用美人計?”

這人終於肯開口,求道:“我本早就安排她去了別處,她會出現在這裏與這事無關,你要殺就殺我一人,千萬別動她!”

但他不知太子是個什麼人,聽他冷笑道:“哥哥犯錯,理所當然就要妹妹受罰。”

元郎在緊接著的一陣拳腳中眼睜睜看著太子爺背起手,出門往他妹妹的房間拐去。

此時元喜還在試圖拉開窗戶,但上麵的鎖很牢固,不是一下兩下就能拉斷的。

太子進去時見她已經換好了常服,發現自己來了都不知道該往哪裏退。

這間裏屋狹長而小,盡頭就是窗戶,床榻靠著一邊牆,靠門端擺了屏風,剩下的幾塊地方設了梳妝台和一個衣櫃後便隻剩了轉身的空間。

她無處可逃,讓太子扒光了壓在身下,無力反抗他的肆虐。

夜半時,人們在外邊尋失蹤的狀元,一聲聲呼喊在本來十分安靜的樓閣外響起,元喜半坐在榻上,那男人還從背後困著她忘情地嚐著透熱的潔白玉肌。

她想喊哥哥來救自己,可是此刻真是虛脫得要死了,一下子倒在了他身上,眼皮子還在打架,口中模糊地念起:“哥哥呢?”

太子看時間也差不多了,穿好衣服後就用被子裹了她人讓手下一道送回了東宮。

審過一夜,元郎終於熬不住咬舌自盡了,太子便讓善於模仿筆跡的手下偽造認罪書,親自摁著死人的手指在上麵,即刻到皇帝那邊參了冼樂一本,卻沒成想冼樂知道事情敗露,帶兵前來逼宮,由此走上政變的不歸路。

冼樂死後,元家自然被株連九族,滿門抄斬,連帶著梁家的冤魂一起墜入了地獄去。

元喜被藏在東宮裏,改名換姓成了名義上的丫鬟,實際上的妃子,任由太子軟禁著,聽他描述起她年邁的父母死的如何淒慘,弟弟妹妹哥哥姐姐又是如何在獄中受虐待,不用他詳細講,在元喜腦中已勾畫了一幅人間煉獄的恐怖之景。

她一時間精神崩潰,隻知捂著耳朵抱著頭縮在牆角裏不聲不響,也不流淚,就空洞著眼神,仿佛死人一般。

沒了用來折磨的玩偶,太子一下變得無聊許多,回回與其他妃子親昵時腦中仍舊想的是虐元喜還沒夠,於是不顧美人兒的挑逗,推開了去,連外披都不穿,跑向元喜的住所,抱了她就往榻上扔。

大概一個月兩個月以後,有一天,本來木的跟個偶人似的元喜突然朝他印上了個吻,太子一時間以為她終於肯向自己屈服了,正自豪著,這女人回頭就去花園裏跳了湖。

她隻是一心求死,最後一麵,總得給把自己帶出來的男人違心的感謝,後來被救了,她知道自己如何也死不了,一下子又抑鬱了兩三年。

期間元喜生了一個女兒,讓妒火中燒的太子妃害了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