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的,什麼大爺,什麼爺爺,什麼祖宗。小爺我今年才十六歲,標準的陽光帥氣貌美優質青少年,你們是該來買藥了,該上眼藥了,年紀輕輕眼神那麼不好。”這位老大爺嘴角一抽一抽的。
“十六歲?”沈星宇上下掃視著老大爺不可置信的問道。
“正是花季美少年。”老大爺傲嬌的用手撥開了額前的頭發,輕輕的將頭發捋到耳後。
“陽光帥氣貌美優質青少年?”沈星婷同樣上下掃視著老大爺不可置信的問道。
“正是。”老大爺傲嬌的用手撫摸著胡子說道。
“……”沈星宇。
“……”沈星婷。
“……”老大爺。
“你們不要再這樣看著我了,雖然我青春活力,魅力四射,但是你們這樣看著我,我還是會有點小小的緊張感。”老大爺居然臉紅的用雙手捂住,還不忘露出點手指縫,偷望兩人。
“二姐,我覺得我們應該立馬去叫前麵的小胖子。”沈星宇麵無表情道。
“我也覺得有必要,這明顯病入膏肓了,還以為是老年癡呆,這明顯是有妄想症了。小宇,我們還是趕緊撤吧,瘋大爺惹不得。”沈星婷點頭道。
“我說了這麼半天你們完全不相信我,到現在你們還覺得我是大爺,還是個瘋大爺。還有,拜托你們尊重下悄悄話這三個字好不好,能不能適當得遮掩一下啊,不要那麼光明正大當我耳背好不好。”老大爺被沈星宇二人的言語搞的崩潰了。
“行行行,您在屋裏好好待著,我這兒還帶著兩塊糖。”沈星宇邊哄邊從懷裏掏出兩塊糖。
“不是,你給我糖紙幹嘛,怎麼你自己把糖吃了,不是給我吃糖嗎?”老大爺看著手裏的兩張糖紙不解道。
“年紀大了少吃糖,對身體不好,我年輕沒事。這糖紙是給您撕著玩的,解解悶的。”沈星宇解釋道,邊說邊給沈星婷使眼色,準備往外走。
“士可殺不可辱啊,我真的是十六歲,你們要怎麼樣才肯相信我?”老大爺丟掉手中糖紙,捶胸頓足道。
“你這白發白胡子怎麼解釋?”沈星宇半信半疑道。
“唉,說來話長了,想當年……”老大爺一臉說不清道不明的神色。
“承認了吧,你看你都說想當年了,你終於承認你是老大爺了吧。”沈星宇一臉鄙視道。
“敘述原由不都是慣用想當年嘛,好吧好吧,事情要從六年前說起。那年我十歲,是一個在外流浪的孤兒,本來靠小偷小摸為生,直到遇見了師傅。師傅是靈草坊的主人,他收留了我,並且收我為徒,教授我醫術藥理。”老大爺敘述道。
“說你白胡子白發的原因。”沈星宇打斷道。
“連敘述都不讓敘述完整,唉。在我十三歲那年,我自己上山采藥,采到了一種稀少的靈草,枯榮花。當時師傅出了遠門,我遍尋醫書並無這種靈草記載,為了了解藥性,我決定以身試藥,誰知道一試之後頭發一夜變白,連白胡須也長出來了,就是你們現在看見的樣子。”老大爺無奈道。
“那你師傅回來後沒有想辦法治你嗎?”沈星婷不解道。
“師傅回來後看見我這樣,便知道我是吃了枯榮草,不過師傅說這是一種機緣,枯盡之後必榮盛,時機到了自然會不治而愈。”老大爺對於師傅有著莫大的信任。
“原來如此,那麼想必你就是小胖子口中的二師兄了?敢問怎麼稱呼兄台?”沈星宇看著眼前的老大爺問道。
“我叫章凡,並不是二師弟,二師弟這會兒在靈草園呢。還未曾問二位來此所尋何藥?”章凡拱手回道。
“章兄你好,我叫沈星宇,這是我二姐沈星婷。我們今日來此是為尋找金靈果的,不知靈草坊有沒有?”沈星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