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們狼牙出來的戰士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倒下呢,更何況你還是兵王呢!”趙子龍哈哈一笑道。
韓羽翻了翻白眼,道:“屁的兵王,老子現在隻是一個窮教書的!”
隨即兩個人一落座,韓羽就開始喋喋不休的數落了:“我說子龍啊,你到底是怎麼當這個總局長的,手下貪官汙吏一大堆,那個夜市派出所就是一個土匪窩,竟然跟黑勢力勾結一起綁架恒球集團的女兒,還讓他們的人滿大街的追殺我,要不是我命大早就死了!”
韓羽一說到這裏就氣不打一處來,對趙子龍怒目橫視的樣子,顯然是把這一切都歸功於他管教無方的過錯上了。
趙子龍微微皺眉卻是選擇了沉默,半晌才悠悠說道:“其實就是你不說我也知道那些警察敗,但是韓羽,你要知道官場就是這個樣子,我隻是一個市局的國安局長,頂多算個副廳級幹部,很多事情並不是我可以掌控的,所以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知道我這麼說你明白嗎?”
這下子輪到韓羽沉默了,他知道社會就是這個樣子,這個國家的官僚作風本來就重,在部隊的時候那些行政機關沒少給韓羽臉色看,更何況花都市這個大改革建設的城市,就連市長都不得不依附兩大家族,更何況趙子龍一個國安局長呢?
說白了,其實所有人都被一條無形的利益紐帶捆綁著,這個利益的紐帶一旦捆上了就不是你想扯斷就扯斷的,因為這會涉及到許許多多人的利益,明爭暗鬥,爾虞我詐,這就是現在的花都市,比如那個夜市的派出所所長,其實以前就是個地痞無賴,但是他的叔叔是市委大官魏慶,趙子龍根本不能拿他怎麼樣,在比如說北城區橫行霸道的黑幫,市長跟市委大官都視而不見了,哪裏輪到趙子龍去管?
這就跟之前韓羽被戴蒙等人誣陷一樣,要不是趙子龍跟韓羽都是一個首長帶出來的兄弟,根本沒有人管他的死活,誰願意沒事去得罪戴氏集團跟狼社?
那種黑白分明的時代早就過去了,人們在追逐金錢跟利益的同時早已忘了是非對錯,趙子龍當了這麼多年局長,要說冤假錯案他沒有判過,但是見過的已經不計其數了,但是他根本沒有那個權力去幹涉。
韓羽是又憤怒又無奈,這裏不是戰場,麵對敵人就是一槍殺了簡單了事,更多的涉及到人心的鬥爭。
兩個人沉默了一陣後,趙子龍開口道:“韓羽,你還是盡量待在學校裏吧,今天狙殺你的不是戴蒙就是三爺的人,你待在學校裏,都是學生他們就不敢亂來了!”
韓羽無言的點了點頭,他忽然有一種想要壯大自己勢力的感覺,要是自己有了勢力就不需要躲在學校裏了,要是自己足夠強大,那麼就沒有這麼多的暗殺跟陰謀了。
但是他說白了隻是一個複員的士兵,無權無勢,根基又淺,根本沒有那個實力跟別人鬥,不如躲一時風平浪靜吧。
與此同時,恒球集團總部還是得到了香榭花都發生凶殺案的消息,市民驚恐,高層震怒,這別墅還沒蓋好就先死人了,那聲望簡直是大打折扣啊,以後還要誰敢來這裏買房子?於是恒球集團的高層不得不臨時決定對香榭花都的工程暫停。
北城黑虎幫幫主劉黑虎得到消息後震怒,發動數百個小弟出去搜集線索,要徹查這件事的凶手,至於韓羽這邊他倒是沒有多說什麼,畢竟韓羽差點就死了,他還能說啥子?
北城區,九龍大街九龍大街是始建於九十年代的一條老街了,建築麵積跟油麻子街差不多,兩條街相隔不到一千米,隻是這裏屬於九龍堂的勢力範圍。
在九龍大街街道後排有一間破舊的茶館,上寫“聚義茶館”四個字,大門緊閉著,似乎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忽然一道黑影像風一樣從街道的小胡同中竄了出來然後閃身進了茶館,隻看見茶館內已經坐著一個中年男人了,他一個坐在空無一人的茶館內,自斟自飲,顯得十分有情調。
聚義茶館很久沒有開門了,但是裏麵卻打掃的幹幹淨淨一塵不染,中年男子高居堂中,他穿著一身紅色的唐裝,兩道眉毛修長,中央鼻梁高翹,眼睛好像老鷹一般泛著銳利的光芒,在古時候,一般這樣相貌的人都被稱為鷹視狼顧之徒,嘢心非常之大,比如著名的晉朝開國皇帝宣皇帝司馬懿就是這樣的相貌,他潛伏數十年,一朝奪取曹氏祖孫三代打下來的基業,乃是真正的竊國大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