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什麼都說,您問!”王有財好像哈巴狗一樣的聽話,點頭哈腰的回答。
劉協眯著眼睛問道:“你立刻把陷害羽哥的過程一字不漏的說一遍,然後再寫一遍,敢有一點隱瞞我立馬宰了你!”
“是,是,我說,我說!”
王有財已經徹底的區服了,開始將戴蒙指使他陷害韓羽,自己又如何將車借給韓羽,以及謊稱自己兒子被綁架等等一係列的犯罪計劃跟過程全部老實交代了出來,然後虎子又拿出紙筆讓他按照自己的話寫下供詞!
半個小時候,王有財恭恭敬敬的將寫好的稿子遞上去,劉協拿過來仔仔細細一字不漏的對一遍確認沒有問題後,微微一笑朝虎子招了招手,虎子獰笑著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西瓜刀!
“大哥,大哥,我都已經都招了啊,你們不要殺我,別殺我啊!”
王有財以為劉協要殺人滅口,嚇的魂飛魄散直接跪地求饒,虎子卻是上前拉起他的手,西瓜刀狠狠的在他的大拇指上劃了一刀,然後重重的按在那份犯罪供詞上!
“嗯,好了,你就暫時待在這裏吧,開庭的時候會要求你作證的,千萬不要耍什麼花樣,不然我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劉協滿意的點了點頭,有了供詞、錄音還有畫押一些就沒有問題了,至於開庭的時候王有財會不會翻供那就是他的事情了,要是敢改口的話那麼就找機會直接宰了他!
隨即不理會王有財的大呼小叫,虎子幫他把那些老鼠都抓走後再次鎖上了鐵門,任憑他一個人在裏麵哭爹喊娘了。
緊接著第二間倉庫的鐵門被打開了,劉協跟虎子一進去就看見王誌一臉吊樣,翹著二郎腿愣是不買賬,兩個審訊他的漢子束手無策的起身說道:“劉哥,這個小子軟硬不吃啊!”
劉協聞言嘲諷的對王誌說道:“嗬嗬,你小子倒是比你那個沒用的爹有誌氣,怪不得叫王誌!”
王誌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我爹已經招了吧?我就知道那個老家夥貪生怕死,唉,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招了戴蒙不會放過我們,不招你們不會放過我們,所以,我就是不招!”
“好!”
劉協倒也不惱怒,他倒要看看這個小子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可能扛得住,隨即轉身朝虎子低聲吩咐了幾句,虎子聽後兩眼放光,盯著王誌嘿嘿直笑,讓王誌忽然間有一種毛骨悚然的不安感。
半晌,隻看見四個人抬著兩台大頻率的空調機進來了,然後虎子又親自擰來了兩盞燈,“哢嚓”一聲打開探照燈直接就照在王誌的臉上,他慘叫一聲眼睛險些就給亮瞎了。
“小子,讓你好好爽爽吧!”
虎子手裏接過一桶冰水直接朝著王誌的腦袋就潑了過去,“啪”的一聲,一盆冰水澆到身上的感覺讓王誌直接跳了起來,整個人瑟瑟發抖,嘴瞬間凍的發紫。
劉協吩咐讓眾人把空調開到零下十八度,然後就笑著跟虎子拉上鐵門離開了,一出去,虎子就嘿嘿笑道:“劉哥,你真是有法子啊,這種折磨人的酷刑我都沒有見過!”
劉協笑著踹了他的皮鼓一腳,笑罵道:“不然怎麼做你老大呢,其實這個法子也是羽哥以前教我的,放心吧,隻要不落下表麵的傷痕,我有一百種法子整死這個小子,看他招不招!”
黑暗的倉庫中,王誌冷的上躥下跳,不到二十分鍾,超高冷度的空調就讓他身上的水漬漸漸的結成了冰渣,隻穿著一件薄薄的襯衫,冷的上躥下跳,在地上不停的打滾,但是任憑他如此的抗爭都是無濟於事的。
半個小時候,凍的像個死狗一樣的王誌終於是仁不住了,他的頭發跟手腳都漸漸的形成了冰渣,在這麼下去肯定會死。
“我招,我招,我什麼都說!”從王誌凍的發白發紫的嘴傳出了這麼微弱的幾個求饒聲。
果不其然,等劉協跟虎子再次進去的時候,這個小子的底線也差不多崩潰了,跟他爹一樣老老實實的錄了一份犯罪記錄,又寫了一份供詞,然後再簽字畫押。
臨走前,劉協朝他冷笑道:“小子,要不是看你年紀還小,我就用德國騎兵對待戰俘的方式對待你,用一個大麻袋裏麵裝幾十隻白老鼠,然後帶在你的頭上!”
縮在牆角的王誌打了一個哆嗦,雙眼之中充滿了恐懼。
接下來豹哥那邊就很好搞定了,這小子已經被韓羽給嚇破了膽根本不敢忤逆,老老實實的簽字畫押了事,一切大功告成隻等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