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峰決看著桌上的材料,默默不語的調配起來……
“喂!我要出去!”悉芝衝守門的那幾位礙眼的將軍喊道。
“沒有莊主的吩咐,我們不能放你走。”那些人還是重複這句話。
“我要出去!你們沒有權利拘留我!”悉芝大叫。
“靛雨山莊有權利留住任何人!”為首的那位一聽,眼一掃,冷冷的說。
“可是……”悉芝聽得有些發毛,一字一句道:“我說,我—要—出—去——!”
“對不起,沒有……”
“哎呀!住嘴,我不走就是了!”悉芝連忙打斷那聽得可以背出來的話,轉身離開了。
“該死的!竟然不讓我出去!”悉芝沿著小路到了一片樹林中,靠著大樹坐了下來,隨手拿長在旁邊的小草出氣。最後累得幹脆躺在那裏睡大覺。
調養了一會兒,冷峰決發現果然好多了,便想到悉芝,猜到她肯定出不了山莊,於是,就準備找悉芝。也不知道為什麼,峰決突然想打開窗戶,於是就照做了,結果意外的發現,窗外和他隔著一條溪流的大蒼樹下,悉芝正躺在下麵。峰決淺笑了一下,使著輕功來到悉芝旁邊。靜靜地看著她,視線最後落在她已經染紅了的衣襟和紅腫而且依舊在流血的肩上,他的心沒由來的一陣心疼。他皺了皺眉,看著她因為疼痛而皺起的眉,不由得想要責怪她不小心,他輕輕地低下身,抱起了她。
沒想到悉芝警覺性太高,剛抱起來就睜開了眼睛,不過可能因為太累了,睡得太過舒服,所以還是迷迷糊糊的。
“嗯…唔…”悉芝柔柔眼睛,可愛地對著麵前的人眨眼眨眼,再眨眼,直到看清眼前放大的人,她卻像受了刺激似的,手便“吻”上了峰決的臉,然後連忙從他懷裏跳了下來。“啊!”
峰決一臉黑線……
“你來幹什麼?”觀察了峰決幾秒,悉芝冷靜下來,上下掃描他道。
“你的肩……”峰決指指她的肩。
“哼!不用你好心!也不知道是哪個人好心當成呂洞賓啊!”悉芝撅著嘴道。
“額?應該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吧……”峰決擦擦冷汗……
“額…那不是一樣嗎?好心好意的幫人家,卻被反咬一口,不是像那個呂洞賓嘛!沒聽過‘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嗎?我不是和呂洞賓很相似?”悉芝倒說的理直氣壯。
……。那完全是兩碼事嘛!汗死……。峰決滿臉黑線……(聽得糊裏糊塗的……囧…)
“哼!反正我的肩是白割了!”悉芝轉過身,氣衝衝地說著。
“唉……。”峰決歎了一口氣,接著用柔和的語氣道:“藥……我喝了……”
悉芝明顯一震,但還是不理他。
“冬琳芝!”峰決大叫道。
是……自己的名字吧!悉芝慢慢轉過身,卻驚訝地發現峰決彎下腰,誠懇地說:“對不起。”
悉芝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半響才一蹦一跳地到峰決麵前,拍了拍他的肩道:“算你有誠意!走啦!”
冷峰決嘴角僵硬了一下,什麼嘛!我堂堂靛雨山莊莊主對你低聲下氣,換來的居然是這個?那麼粗魯,真懷疑是不是個女的……
“你在想什麼?”悉芝覺察到他那“不善意”的目光,斜視了他一眼。
“沒…沒什麼啊。”峰決連忙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