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看著李誌龍的眼裏布滿了殺機,“老婆子”咬牙切齒的說:“你們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李誌龍爭辯:“你誤會了,肯定不是我們的人開的槍,是另外的人。”
“另外的人?”老婆子哼了聲,說:“你別當我是三歲小孩,我們在這裏根本就沒有敵人,除了你!”
李誌龍說:“你們在這裏沒有敵人,可是我們在這裏的敵人卻很多。”
“老婆子”說:“你們敵人多關我什麼事?”
李誌龍說:“我們另外的敵人就可以利用你們來借刀殺人啊,稍微聰明點的人都想得到,明明你們手裏控製著我們的人,我們會投鼠忌器,不敢開槍。可在那個關鍵的時候,對手卻開了槍,亂了我們雙方的陣腳,就是想借你們的刀。我自己也差點被子彈射中,要不是一般的手槍子彈,距離較遠,換做狙擊的話,我已經橫屍當場了。”
“老婆子”依然盛怒:“無論你怎麼說,我們的人都是因為你而死!你得付這個責任!”
李誌龍很無奈:“也是,我不殺伯樂,伯樂卻因我而死,行,你說要我付什麼責任吧?”
“老婆子”想了想說:“我們死了兩個人,你得用兩條命換。”
李誌龍問:“怎麼換?”
“老婆子”說:“其一,放了雪兒;其二……”
看了眼楚冰瑤說:“拿你的命換她的命!”
李誌龍笑了下,說:“你以為你是地主婆啊,我要是不答應呢?”
“老婆子”一咬牙,手往楚冰瑤脖子上一涅,說:“那我就先殺了她,再殺了你!”
李誌龍問:“難道你不想殺了剛才向你們開槍的人?”
“老婆子”一愣,也頓時生起了仇恨問:“他們是什麼人?”
李誌龍說:“我還是不說的好,說出來怕嚇壞了你。”
“老婆子”哼了聲,說:“你想激將我?你信不信我馬上殺了她,然後再回去找那些人算賬?”
李誌龍說:“好吧,算你狠,冤有頭債有主,你放了她,我放了你們的雪兒,然後你們跟我的恩怨,衝著我來,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單獨跟你們兩個決鬥,你們能殺得了我,是本事,殺不了我,再卷土重來,怎麼樣?”
“老婆子”的眼睛一亮,問:“你說的?”
李誌龍點頭:“我說的。”
“老婆子”點頭,說:“好,通縣河邊有個,那裏有個亭子,我們帶著她在亭子那裏等你,你把雪兒帶來,然後再解決咱們的恩怨。”
李誌龍點頭答應:“沒問題。”
“老婆子”警告說:“你最好記住,隻能你一個人帶雪兒來,而且必須在一個小時之內,不要跟我玩什麼花樣,否則你就隻能替她收屍了!”
李誌龍點頭:“一言為定,不過在這一個小時之內,希望你們能遵守諾言,不要為難她,她本來是幫我的忙,我不希望連累她。”
“老婆子”說:“放心吧,我們要的隻是你,跟其他人都沒有關係。”
李誌龍看了楚冰瑤一眼,說:“我很快回來的。”
然後轉身走了。
楚冰瑤看著李誌龍消失在巷子口的背影,突然覺得心裏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感情,她知道,看一個男人怎麼樣,得在最關鍵的時候看這個男人怎麼對女人。這些人會要李誌龍的命,但李誌龍仍然為了她,坦然接受這些人的宣戰,不能不令她感動。如果換做一般人,她還會擔心隻是一個借口或者托辭,轉身就不會再管她,但她知道李誌龍肯定不會,之前在藏嬌和“光頭黨”發生的那一場衝突,李誌龍再最危險的時候也顧著她,讓她覺得李誌龍是個有擔當,值得信任的男人,又一次如此,說明李誌龍不是心血來潮,他確確實實是個男人。
她的心裏開始為李誌龍擔心,她很清楚女神教的人有多可怕,她也親眼見過控製她的這個“老婆子”有多厲害,跟李誌龍交手的時候,並無半點遜色,單手提著她,竟能狂奔,這是多麼的駭人聽聞,加上還有個幫手,肯定也很強大,李誌龍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是對手?而她的膝蓋受了傷,不能在地上使力,幫不了李誌龍。
而事實上,情況比她擔心的更嚴重,因為“女神教”還不隻是這兩個人,“老婆子”又召集了好幾名女神教成員埋伏在的亭子附近,等著擊殺李誌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