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月與半河因為是坐著的,所以她們都趴在了馬車凳上。
安臨素掙紮著使身體離開馬車壁,站了起來,一邊嘴巴裏嘟嘟囔囔的,一邊伸手摸摸額角的大包。這時,央月與半河也從凳子上爬了起來。
“小姐,你沒事吧?”央月急急忙忙站起來,拉著安臨素的手臂,東看西看的看她家小姐身上有沒有事情。
“沒事,就是腦袋疼…”安臨素一磕好像磕傻了,呆呆的站著任央月擺動。
半河本來也焦急的站起來,正想上前問安臨素怎麼樣,起來看見央月與安臨素親密的樣子,半河垂下了頭。是呢,她今天才被安小姐收做丫鬟,和小姐,也不能像央月那般熟吧。
“素素,到了,下車吧。”布簾外突然傳來柳輕寒好聽的聲線。
安臨素眼睛一亮,掀開簾子彎腰出去,滿臉的憋屈,滿肚子的苦水。
站在馬車上,望著底下白衣勝雪的柳輕寒,突然呆住了。
他穿白色,比綠色好看…
“怎麼了?”柳輕寒看著安臨素一直望著自己,緊了緊眉頭,有些不解,還有一些…不開心。
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怎麼能盯著別人男子看呢,還看得那麼入迷!雖然說現在是看著他,那以後也能看別人呐,講真,不開心。
“尼帥…”安臨素癡癡地說著咬字不清的話語,連額角的疼痛都在那一刹那沒有了感覺。
柳輕寒望著安臨素癡兒似的樣子,不似作假。白玉般的臉染開了紅暈,別過了頭輕咳著。
“主子。”一個小廝模樣的人在柳輕寒身後拱手垂頭。
“怎麼了?”柳輕寒轉過身,望著小廝正好以此掩飾尷尬。
“安河陽安老將軍已經在內室裏候著了…”
“素素,在這等我回來。”
不待小廝說完,柳輕寒轉過身去和安臨素一說,轉身便走了。
“好唄…”
安臨素回過神來,癟了癟嘴,望著柳輕寒的背影說道。
——分——鍋——線——
內室裏…
柳輕寒與安河陽麵對麵坐著,兩人皆沉默不語。
“安老將軍,你的孫女專門給你帶來了。”
柳輕寒開口打破了沉默,端起茶盞輕抿一口茶。
“這雨前龍井真是不錯啊,就是不知道這醇香能保持多久呢…”
他的手指轉弄著茶盞,茶水卻絲毫不漏。
“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安河陽是粗人一個,說吧,你要什麼?”
安河陽知道是他殺了自己兒子一家,但也無能為力,他留了一個孫女,自然是為了要什麼吧。
“哈,還是安老將軍爽快,不瞞您說,柳某是為了您府上那一顆九轉琉璃珠…”
柳輕寒也絲毫不含糊,立馬道出心中所想。
安河陽心中一凜,早就想到是這個,隻是不太確定罷了,沒成想,是真的啊。
他緩緩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盒子,那盒子外邊的四個角,全部用黃金鑲好,黃金上刻著的紋路,是鳳凰的圖案。再看盒子的木材,是上好的檀木。
這光裝珠子的盒子就這麼精致,足可見裏麵的東西有多金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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